傅松长长松了口气:“感谢,感谢,理解万岁。”
布洛妮亚问:“那我父亲的病?”
傅松拍着胸脯:“交给我,保证让你父亲彻底恢复健康。”
说完他又拿出一张膏药,剪成条状一点一点贴到布洛妮亚父亲脸上:
“这是寸草心,对关节炎、腰肌劳损都有非常显着的效果。
你父亲的面瘫虽然是神经问题引起的,但拉伤的还是面部肌肉。
针灸和膏药结合使用,效果更好。”
晚上傅松和章久悦在迪埃斯家里休息。
作为酋长,迪埃斯有数十个这种草房子,根本不缺住的地方。
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傅松一躺下来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摇醒的:“嗨,哥们,太阳晒到臀部啦!”
傅松迷迷湖湖的睁开眼睛,发现是白人西蒙。
他无奈道:“大哥,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西蒙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那要不你再睡一会?”
“好啊!”傅松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谁知下一刻就听西蒙又道:“傅……松,我这样叫没错吧?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傅松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大哥,我要睡觉。”
“对不起,那你先睡。”
但傅松已经睡不着了,因为西蒙就坐在他旁边,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被一个白人男人如此盯着,傅松哪里睡得着?
特别是对方刚才起床的时候,还提到了“臀部”。
坐起身,简单洗漱后,傅松问:“你想问什么问题?”
西蒙嘿嘿一笑:“就是昨天你的那种针术,只需要扎扎扎,就能把人治好。
我在哈弗主攻的方向是外科手术,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吊,但和你比简直就是个弟弟。
能不能教教我?”
“这……”傅松皱起眉头。
“是不是不能轻易外传?没关系,我可以拜师!”
傅松忙道:“你误会了,我用的方法叫针灸。
针灸这东西有它的局限性,它效果最好的是各种由神经系统引起的疾病。
如果遇到诸如‘阑尾炎’‘胃穿孔’等等,还是西医效果比较好。
当然,你若真的感兴趣,我教你没问题。
只是我对针灸也仅仅懂一点皮毛,也教不了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