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隐约可以见到一道极美的背影。
谢平芜走上前,抬手撩开帘子。
背对着众人的女子回过头来,妩媚而羞涩地一笑。
相较于谢平芜的庄重,玉竹的装扮便格外妩媚了,衣领拉到了肩膀下,一大片锁骨与胸脯白得发光,长发绾起来,用红丝带束着,垂下来的丝带被风吹到她殷红的唇上。
美人眼神迷离,娇艳而无辜。
谢平芜往后退了一步,“……你们把持住。”
话还没说完,宋晚照便走了进去,手里的剑哐当落地,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片刻后,宋晚照转过头不去看了。
谢平芜走过去,在玉竹面前坐下。
“我们所来,是有一个目的的。”谢平芜给玉竹倒了一杯茶,自己却不喝,只是微微一笑,“我说过了,我很厌恶你这样的女子。”
她伸手,挑起玉竹的下颌,冷笑,“相较于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更害怕的,是失去谋生的倚仗吧。”
“我与你无冤无仇……”
谢平芜冷笑,“无冤无仇?我师兄马上就要与我成亲了,怕被人知道当年的事情,特意托人下山暗杀你。若是不在意,也不必费心来杀吧?”
她一秒戏精上身,“我不光要你死,还要你死得最为凄惨绝望。”
杜秋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露出了一个沉重的表情,“师妹,你不要为这么一个贱人如此难过,她的贱命,不值得。”
她的一条命,根本比不过别人一时间的悲喜。
玉竹面上妩媚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能想着靠男人的女人,有多聪明?在这样吃人的地方活下来,却还肯奢望别人救她,真是天真。
她是真的信了谢平芜这番话。
谢平芜矮下身来,抽出腰间一把匕首,然后匕首抵在了玉竹的面上,微笑,“先从这张脸开始吧。”
玉竹尖叫了一声。
但是她在谢平芜的手里毫无挣扎的余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她一时之间便知道自己这张用来吃饭的脸毁掉了,彻底毁掉了。
谢平芜似乎心情不错,又划了几道。
然后,这才轻笑道:“丢进奴隶场吧,那里没有女人,你知道的。”
玉竹被谢平芜扣着,自觉脸已经毁了,一听到这句话,大叫道:“杀了我,杀了我啊!”
谢平芜却不理她,反手抽出长剑朝着窗口刺去,朝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