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云沉默不语,皇帝继续说道:“你平日里胡闹的还不够吗?别忘了,你还有一座二皇子府,府上还有一位你明媒正娶的二皇子妃,平日里你不回皇子府、不管你的二皇子妃就算了,但你也不要做得太过分,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你二皇子妃的脸、打国公府的脸。”
“父皇,此事也确实不全是阿云的错,阿云是有错,但这些错若是放在寻常人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因为阿云是皇子,盯着他的人自然多了些,哪怕一些小事也会被人们拿来当成把柄攻击他,给他难堪。”
伏空在一旁静静的看了好久,父皇心中有气,发了这一通火,该出气也出了,伏云做错了事,该骂的也被骂了这么久,也算是为做错的事承担了责罚,这才开口说道。
“正因为你们身份尊贵,更应该注意分寸,不要随意被人拿了把柄来攻击你们。”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儿臣明白。”
伏空说的那些,皇帝自己也清楚,只是看着自己喜爱的、赋予重任的儿子随随便便被人拿捏住把柄攻击,自己还不能太过于偏袒,心中的恼怒,除了对犯错的儿子进行训斥,既出了自己心中那口憋着的气、也是让他受到责罚,让旁人不好说什么。
毕竟,在这天下,还有多少的责罚能比让皇帝恼怒训斥严重呢!又能让人闭口不言呢!
皇帝训斥了伏云、伏空又见机打圆场,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
“你们两个,对南方水利修建和改善有什么想法?工部那些人弄了整整一个冬天,结果就给朕这么个结果!春耕已经开始了,要是再处理不好,沿河两岸的百姓今年就白忙了。”皇帝翻开工部的奏折,问着两个儿子。
伏云上前拿过皇帝翻开的放在一边的折子,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父皇,这上面说的也是实情,如果要全部修建,确实是很大的工程量、无论是财力、物力、人力,都是很大的消耗,况且如今百姓要开始春耕,更没有那么多的人力来进行修建这些河道,而且去年南方受灾范围太广,工部经过一个冬季能做到这样,重要河段已经完成,已经不错了,现在主要是对剩余河道进行修补,今年应该无虞。”
“现在的问题是正值春耕时节,不能让老百姓因为修建河道而错过春耕,不然一年就没有丰收了,但兴修河道也是迫在眉睫,若是不能及时修建好,夏秋季节再下几场暴雨,河道又要决堤,沿河两岸百姓又将受灾,如今人力不足,才是最大的问题。”太子伏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