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韩柔在做主持，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该上台了。
练习生们乖巧地朝着韩柔问好，顾向蓝投去视线，半秒都未曾停留就快速移开，一句字也没给。
韩柔也不恼，下台后站在原地，回望舞台中央，嘴角抹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灯光灭了，周围的人少了，可是顾向蓝怎么感觉这股辣味愈加明显。
节奏响起，五个人开始按照排练的开始走起了队形。
五个人井然有序，没有出一丝的错误。
直到顾向蓝唱她的pa
t，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一股辣味直冲她的鼻腔，因为跳舞而引起的深呼吸，让这个味道更快地在她鼻腔中蔓延。
她知道这个味道，是胡椒粉。
为什么胡椒粉会出现在她的耳麦中？
像是透入了耳麦，只要她唱词，深呼吸，那股味道横冲直撞。
她喉咙止不住地发痒，勉强控制住不咳嗽跟上大部队的动作，可她是C位，pa
t多，走位也多，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她额头上冒起层层密汗。
整个鼻腔呛地不行。
在一个转身下蹲等候的过程中，她单手将麦往下移，咳嗽了一声。
好呛，一股火辣辣地味道迅速蔓延。
很快，她将麦摆正，勉强着唱完自己的pa
t。
这几段，无论是她的队友，还是处在后台小房子里的导师学员，都能听出来这一句有很大的瑕疵。
“顾老师这是怎么？刚刚那句……”学员不敢说太多，毕竟前方还坐着三位导师。
身为vocal导师的徐志才一眼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神情严肃：“顾向蓝的状态不对劲，刚刚那一段不是走调，而是因为鼻息间无法调节而造成的短气。”
“她好像额头上有很多汗。”左朝虽然大大咧咧，但处于C位的顾向蓝被分到的镜头最多，甚至还拉了很多近景，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来，顾向蓝此刻很不对劲。
“上台前她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徐志才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台下坐着这么多观众，若是中途叫停，等观众散去，肯定会激起不少的议论。
纪影眉头紧锁，没有参与讨论，在坐了不到一分钟后，起身大步往外垮去。
其余四位学员最能感受到顾向蓝的不对劲。
步伐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