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一个自来熟。
“韩柔老师是前辈,我自然要称呼为老师。”
顾向蓝挑了一条蓝色吊带裙,上面是冒着芽尖的小碎花,外面披着一件薄软的针织衫外套。
两人视线相对,表面和睦却暗流涌动。
两辆商务车停在门口,“既然到齐了,那便出发吧。”徐志才抬脚往门外走去。
最先出门的徐志才停在两辆车前,没有上车。
“各位想怎么分配?”
若他不说,直接上了某一辆车,那后面的人也会这么照做,应该是不会出现五人都坐一起的可能。
一开口问,接下来的选择都会显得有目的。
“老师们先选吧。”顾向蓝必然不会当这个出头鸟。
左朝随性,挑了一辆车就上。
纪影后上,与左朝分开。
纪影前脚刚入车门,韩柔便朝那车走去。
顾向蓝收回视线,她不可能和韩柔坐一车。
“徐老师选哪呢?”
“不如一起坐左边这辆车吧。”
左边这辆,是左朝上的那一辆。
这不恰好如了她意。
两人也不推脱,亦如下楼那般,有说有笑上了车。
车门关闭,终于踏上了路途。
纪影见到车门关闭那一霎才收回视线。
“纪老师是在等人吗?”视线一直停留在纪影身上的韩柔也不避讳,直接开口就问。
纪影:“没。”
眼见车内就要沉默,韩柔飞快抛出话题,“纪老师最近有什么行程吗?需不需两边跑?”
“有,不多。”纪影显然性质不高,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外。
“……噢。”她可能也觉得自己过于热情了,一路上没再说话。
克拉小镇的夜晚被小彩灯照亮,车子一路顺着往外开,出了小镇后,漆黑一片。
车窗上倒映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嘴唇紧抿,掺和着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