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试一试吧,大不了再想办法。”亚瑟决定完之后,将盾牌放在地上,朝着外面飞了出去。
蓝底白字的箭头印在地面上,一左一右,一步生,一步死,自此阴阳两隔。
易风的耳中传来了采割药草所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从三名采药童子的话语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易风眼中射出一丝冷芒,俯下身子,如同猎豹一般在茂密的草丛中迅速穿梭,逐渐接近那三名采药童子。
“一毫克肾上腺素静脉注射,心包穿刺,把积血积液引出来,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如果真的没伤到心脏本身,那么恢复自主心跳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刘崖说道。
那男子看起来四十刚出头,面貌俊朗,虽然只是视频影像,但还是从他眉宇之间感觉到一股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请问您哪位?”她觉得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
她叹了口气,却见郝仁下楼来了,见了她也吐了口气,紧绷的脸明显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