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敬您!”一位灰衣老者端起酒杯朝越王走去。
“老师,请!”越王起身道。二人对饮。
“王爷,我们可以安排回京的行程了,哈哈哈!”
“对啊,这次战役持续月余,终于可以回家了,也不知道我那家里的小丫头还记得她爹的模样不!5555-”
营帐内五大三粗的汉子醉成一团,或笑或哭。
“是应该安排了!”顺道回去看看那个丫头。
老者看到越王望向虚空,沉默良久。
突然“晃荡”般的重物声传来,只见一名校尉倒地不起,口中冒出丝丝鲜血。紧接着是中郎将,最后就连身旁的副将也倒下了。
营帐内横七素八的躺着他们的尸体,血腥味蔓延在空气中,长久不散。
“老师,你....”腹部传来剧烈地疼痛感,使他不得不捂住,确又无法置信的看向老者。
“王爷,紫朝没了!”
“什么!”越王冲冠眦裂,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又无力的做倒。
“新帝杀了我全家老小,我现在只剩下一个垂髫的孙女,我赌不起!草民不配为师,我这条老命也赔给您。”老者的七窍中留出了黑色的血液,缓缓闭上了转眼。
越王努力睁着双眼,可面前的场景竟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营帐内恢复到一片寂静,再无生息。
御书房内:
“回禀陛下,成了!”黑衣人道。
“岳渊源你给本宫出来!我要见你!”
“狗奴才,你再敢拦着本宫试一下!”紫妍妍身着素衣,目眦尽裂。
“退下吧,尾巴也扫掉吧。”岳渊源道。
“诺。”
“让她进来。”
御书房的门被紫妍妍踢开,看见端坐在檀木桌前绘画的岳渊源,眼泪止不住的留下。
“你为什么要在杀我的娘亲后又杀了我爹!”
“看来你知道了。将军的存在始终是一个隐患,孤才继位,底下的位置不能有一点松懈。”
紫妍妍仿若受了重击般,退了几步“也包括我吗?啊?有包括我吗!”
岳渊源丝毫不受影响的提笔作画,复而轻藐道:“妍妃,自然构不成威胁。”
“你,你个畜生!我杀了你。”衣袖中的匕首闪出阵阵寒光,朝岳渊源刺去。
就在匕首快要刺到岳渊源的脖颈时,屋檐上落下一到黑影,截停了它,并将癫狂的紫妍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