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泰冷哼一声,放下酒杯,径直走了出去。
穆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刚才郑泰这话犀利无比。
穆海哪能听不出里面的戏谑之意?他这个军侯,竟然为了县太爷的私事特意来这里剿匪,就跟他们张家的一条狗一样。
“哼!”
“狂妄小儿,不过是仗着有个好爹,徒有其名罢了!”
“穆军侯无需介怀,来来来,喝酒!”
张逢春冷笑一声,再次给穆海满上。
……
郑泰从县太爷府邸出来以后,便怒气冲冲地回到了翠竹苑。
“这是怎么了?”
“喝酒还喝出脾气来了?”
老何笑着对郑泰问道。
“何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张逢春叫我去,是不怀好意?”
“那你还让我去?”
郑泰端起茶壶来想喝口茶,却发现里面没有水,气呼呼地扔到了地下。
“不去,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侯爷总不能护你一辈子!”
老何意味深长的说道。
“何叔,今天的事情,我总感觉很是奇怪,当日我们在山谷当中遇袭,那些山匪绝对不是一般人,不仅仅懂得策略为先,而且箭法出众,就算比起正规军营里面的弓箭手也不遑多让。”
“回来以后我也曾经假想过,就算当时我有所准备,恐怕也难顺利拿下,难道我们侯府的人马,跟穆海手下的人竟然差距这么大?”
“而且同样的地点,岂能多次伏击?”
“我有些怀疑,当日在山谷中伏击我们的,跟伏击穆海他们的,并不是一伙人。”
郑泰很是疑惑地问道。
“不错!”
“总算还能够想明白这其中的蹊跷之处!”
何叔满意地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
“何叔你是知道了什么?”
郑泰对着老何问道。
“那天你们被打退回来以后,我曾经去那处山谷看过。”
“从那些人撤退的痕迹来看,并不是撤往了伏牛山的方向,我沿着路一直追踪,来到的那个地方,应该叫做青龙山!”
老何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