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晚上,赵勋那一帮人去了魔云酒吧,赵勋想让秦月过去陪他喝酒,秦月不肯,便把秦月给打了。
有的人可能把赵勋给忘了吧,就是田蕊他们公司一直追求田蕊的那个公子哥,想必也应该是家境殷实,去上班也不过是无聊体验生活的那种。
听秦月在酒吧被欺负,我就问李建军杜照冬他们那些安保是干什么吃的。
李建军便又和我说了后面的事,杜照冬他们一去,见是赵勋,因为这段时间赵勋去酒吧没少给他们好处,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帮秦月,反倒帮着赵勋欺负起秦月来,最后还一起把秦月带到了外面,送到了赵勋的车上,后来赵勋给她灌了药带到了宾馆,再后来赵勋一群人便轮流把秦月给侵犯了。
听到了这里,我便怒火中烧,之前入魔的感觉便一点点袭来,可令我意外的是,虽然那种感觉上涌,但我的意识还很清明,而且一切行为还可以自主的控制,不会像之前那样还要刻意压制。
“就没有上报官方吗?”我咬着牙问道。
“秦月的几个客户也都是有钱有势,也有帮忙往上反应过这件事的,不过那赵勋他爸好像势力更大一样,把所有事情全都给压下来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李建军狠狠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压下内心的暴戾之气,说道:“那秦月呢?秦月现在怎么样?”
“秦月现在每天把自己关在家,谁也不见。”李建军叹了口气。
“行,我明天回去再说!”
我此时真的很生气,就抛开秦月多次帮过我不说,就说秦月本身就是挺苦命的女孩,而且经历过那么多的痛苦,还有身处在那样的一种环境中还能保持着热心和善良,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却要屡屡遭受那样的委屈,赵勋那种人,有钱有势便可以随意欺负普通人?
在担心秦月的同时,我更担心起了田蕊,既然赵勋敢做出那样的事,万一哪天失去耐心不是也有可能对田蕊不利?
想到这,我便先给田蕊打了个视频,确认没事后,便和巫马立民说我要回东粼,那边出了点状况要处理。
我本来准备买机票,但是巫马立民提醒我说,我带着双刀上不去飞机便联系了湘西这边武术圈的朋友,让那个朋友派他徒弟开车直接把我送回东粼。
其实东粼离湘西也不算太远,如果连夜出发,第二天早上就能到。
巫马立民的朋友也是效率,不到一个小时便有一位开着商务车的中年男人来到了巫马立民的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