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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
张求道再不关心时事,只要不是智力障碍者,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魏前辈好意晚辈心领了,此乃恩师托付给晚辈的故居,晚辈若是贪生怕死,便不配传承恩师的剑道!”
张求道满脸的慷慨就义之色,似乎在说谁想要霸占他老师的故居,那就先把他杀了。
魏重民眉头紧皱的看着张求道,叹道:
“苏老有你这般衣钵弟子,是他之福。”
魏重民看出来了,张求道就是个木头,根本说不通。
继续纠缠下去,只怕要撕破脸皮。
于是。
他憋屈的夸赞了张求道一番,借故天色已晚,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呸!”
“道貌岸然的家伙,老子真瞎眼了,白瞎了这顿饭。”
张求道目送他走远,确定他就算武功再高也听不到,狠狠的吐了一口痰。
张求道不是不通世事的小白。
都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这一世何止行了万里。
他自问求道路上,各色人等都见过。
但如魏重民这么用慷慨激昂的话语,说的却是道貌岸然之事的伪君子,还真没见过几个。
说什么是让他离开这里,等他习武有成再归还。
只怕他离开了青莲宗,不需要多久就练功走火入魔,死的很安详。
死的其他人都找不到一点破绽。
“这魏重民就跟那苏安年一样,知人知面不知心,阴狠毒辣,心如蛇蝎!”
“还有那个什么藏剑楼,说好听意气相投而聚。”
“说难听点,就是个依附于青莲宗而诞生的江湖雇佣组织。”
“从苏安年、魏重民这两个阴狠毒辣的家伙可以看出,只怕这个组织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情。”
“难怪,那苏安年能有这么多的遗产。”
“如此看来,只怕这里面还牵扯着许多青莲宗弟子,见不得光的阴秽之事。”
张求道想到了这些,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但他也更加明白,自己说什么也不能离开青莲宗。
因为,他身上牵扯的不只是利益那么简单。
如果他离开这里,那些青莲宗修仙者中的败类,只怕也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
“不管他们怎么样,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
“修炼要紧,有这个功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