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凤向晚自然也想到了,所以在回京后,哪怕这件事情是凤倾交给她去做的,但是她在得知了刘畅很有可能是荆州事情的幕后主使的时候,她也没有直接对他采取行动,相反,却是先将这件事告诉了凤倾。
如今,又多了一个凤芸出来。
看来——
“母皇。”
凤向晚起身,朝着高座上的凤倾说道:“儿臣的提议,先将二品京兆刘畅关押地牢,待事情查明,若他是清白的,便还他一个清白。若是真的如白伍佑所说的那样,荆州的事情真的和他有关,那么母皇,也是时候得给荆州那些惨死的百姓们,一个交代了。”
注意凤向晚口中的是关押地牢而不是天牢。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质,至少,对于凤芸来说是的。
“刘畅身为朝廷命官,理应关押天牢才是。七妹将他关押地牢...万一最后经查明,荆州百姓的事情和他无关,他乃是被人冤枉,关押地牢,岂不是......”
凤芸没有将话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得出来她言下的意思。
尤其是凤向晚,更能听得出来。
“大皇姐,将刘畅关押地牢自然是有我的用意。天牢虽说戒备森严,外人想进去也难,可像咱们这种关系的,若是想要进去,那天牢的侍卫也不敢阻拦是不是?”
“如今的刘畅可是在关键时期,自然不能出什么岔子。再者说了,本来荆州的事情就是母皇吩咐我去做的,虽然荆州百姓的事情解决了,白伍佑也认罪伏法了。但是这最后的指证,也不能不放在心上。毕竟,若是真如白伍佑说的那样,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揪出来,这对咱们未来的大昭,影响也是不好的。”
“况且,刘畅的案子也算是在荆州之内,也是母皇吩咐我去查的。所以将刘畅关押在我七公主府,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说完,凤向晚看向凤倾:“母皇,您觉得儿臣说的可对?”
看着凤向晚在和凤芸说话时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像是以前,三言两语脾气就上来了,仗着自己受宠没少办凤芸的难堪。
但是往往这些对凤向晚来说都是不利的。
哪里像是今日,一席话,说的凤芸哑口无言。
因为凤向晚的每句话都说的十分的在理,她自然是毫无疑义。
哪怕对方是二品京兆刘畅,深得她的看重。
但是外人和自己的女儿,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