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段时间都去哪了?蜻蜓每日都来,却不曾看见公子。”她一进门就闻到很浓的草药味,没错,是他刚刚泡的药浴:“公子受伤了吗?”
疣贺藏也藏不住,点了点头。
“公子……莫不是军里的士兵?”蜻蜓想了想,这段时间军里招了些许优秀的当地村民去上战场杀敌,她当日看过他的身手,被招去再合理不过了,而且这段时间天天打仗,难怪公子不在,身上还会有伤。
疣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有台阶,还不赶紧下。
“公子身上的伤只泡药浴会留下病根的,你且在此等候,我回去拿些药膏。”
疣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蜻蜓就回来了,气喘吁吁,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很明显她是跑过来的。
“公子……不知方不方便把上衣脱下。”蜻蜓有些不好意思。
疣贺毫不犹豫地把上衣脱了:很方便。
疣贺嘴角上扬,那日你蒙面,不给我冶,今日我蒙面,偏要你冶。
尽管蜻蜓已经做好了准备,再看到密密麻麻的伤口时,还是会忍不住鼻头微酸,公子在战场上一定受了不少苦,她上药包扎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们足足包扎了一个多时辰,疣贺也不吭声,静静地等待着蜻蜓包扎完。
“好了。”蜻蜓说道。
疣贺把衣服披上。此时外面已是午时,村里已经炊烟袅袅,菜香四溢了。
“公子,可想用膳?蜻蜓不才,会做上几道小菜,不如我做来给公子尝尝?”蜻蜓坐在疣贺旁边,试探性地开口道。
疣贺点了点头,蜻蜓微笑,去了伙房,疣贺也跟着去帮忙洗菜,择菜,他们俩合作饭一会就做好了,只是蜻蜓在吹灶中火时没注意不小心脸上沾了一块黑黑的煤灰,疣贺悄悄用面巾沾了水,走到她面前帮她小心擦拭着,蜻蜓感觉心跳都慢了一拍,她只是看着他,任由他动作着,不知不觉,她伸出手臂想要摘掉那面具,想要看看,这样温柔体贴又坚毅勇敢的男子到底会是何模样,也许他眉歪眼横,也许他满脸伤疤,也许他面目丑陋……那都没有关系,她可以接受。
却不料手伸到一半,就被疣贺握住了,他不想摘下这层面具,破坏她心中所有的遐想。
“不能……让我看看吗?”
疣贺摇摇头。
“好吧,是我唐突了,公子莫要见怪,我们用膳吧。”蜻蜓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着端菜的蜻蜓的背影,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