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光阴乐观的部分,以维持五界的稳定,天界的主导地位。”
“可是这样的话,大家不都是做美梦吗,大家在梦境里也无法实现绝对的自由吗?这样的更改真的有必要吗?”
“其实我也并不了解,为何要有司梦星君一职,我只知道我的父亲是司梦星君,我们这一族,单代相传,皆是司梦的仙君,圣庭不允许有超过一个以上的神掌管梦境,所以我出生之日,就是我父亲殉命之时。”
映甄用手捂住嘴,他们坐在布满苔藓的空地上,依旧是那一束阳光照在润宛君的背后,让他整个脸都埋没在阴影之下,让映甄看不清他的表情。映甄拉住他随意放在一旁的手,尝试安抚他:“怎么会?这也太残酷了……那你一定很想念你父亲吧。”
润宛君看着映甄,他的半边脸暴露在光下,似乎是在微笑:“想念?谈不上,相反,我对他只有怨恨,为什么?我生来就要承担这份责任,我别无选择,我给了整个五界美梦,却在每晚承担着五界梦境的反噬,将梦境原本的丑貌尽数暴露在我的梦境里,梦境于他们而言或许是美好的东西,于我而言,只是噩梦。”
润宛君把头底下,眼里流露出说不出的伤感,映甄就这么凝视着他,她心中的神,都是高高在上,毫无烦恼,随意掌握着凡人的生老病死,姻缘善恶福祉,却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同时,竟然也有这么多的无奈与委屈。
“我可以……抱抱你吗?”映甄注视着润宛君,她张开双臂,想要给这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灵一个慰籍。润宛君似乎有些错愕,他的眼眶微微发红,喉结上下滚动着,怔在了原地。映甄主动靠上去,她将润宛君的脸靠在自己胸口,揽住对方的脖颈,右手轻抚着他的背。
“在我尚小的时候,我每次都会在极度的恐惧与尖叫中醒来,我的母亲会在一旁安抚我,却无法帮到我,因为这件事,只能是我自己承担,无论什么酷刑我都试过,只是为了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伸手回抱住了映甄,映甄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后来我那些梦境再也吓不到我了,因为只有我不再在梦中惊醒,不再在夜里痛哭,我的母亲,她才不会为我流泪。只是,我真的好羡慕,我亲手创造出的梦境,是那么幸福美好,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嘘,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映甄闭上双眼,他们相拥在一起,后方的桃花树,樱粉的落花零零碎碎,飘落在潭水上,飘落在青葱的地面上,飘落在二人如墨一般的发丝上。
“你是除母亲以外,第一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