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子瀚!谁让你跑到禁地里去玩的!!!”
“对不起,父亲,子瀚进入禁地是在禁地里看到了能医母亲痨病的草药,就是你上次在医书上指给我看的,喏。”幼年邱子瀚从身后掏出了一株长相奇特的草药,唯唯诺诺的递交给面前怒发冲冠的父亲。
“你!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邱父指着邱子瀚的鼻子,气得手都在发抖。
“啊,请父亲赎罪,孩儿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请父亲责罚。”邱子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被父亲的怒气吓得眼泪直流。
“你今天就在房间里好好反省!罚你一天不许吃饭!”邱父拂袖而去,命守门小童将门锁上,并吩咐一天不许给大少爷吃饭。
“是,庄主。”
“不要啊,父亲,子瀚真的知错啦!求你放子瀚出去吧!子瀚再也不去禁地了!”邱子瀚在房内直拍房门,他无助地倚着门,一双眼睛哭的红红的,心里更多的是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被父亲罚,他只是牢牢记住了父亲教他认识的那味草药,并跑遍了山庄去找到那味药材,他不是不知道父亲曾严肃地告诫自己不能去那个插着那把奇怪的剑的地方,只是他更愿意娘亲能够好起来,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去山里采草药,一起去田里放风筝了,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也不想母亲错过。
邱子瀚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深夜,他饿得醒了过来,听见门缝外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诶,听说你上午跟着庄主一起去了禁地,玲珑苏醒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哎哟,那我哪敢看呀,不过看几个家中掌事的都忧心忡忡的样子,八成是真的了。”
“这可怎么办呀,要我说,这大少爷去哪玩不好,非要跑到封印地去,听说还是为了采什么花玩,小孩子真是不懂事,也亏的他是庄主的儿子,这要换作是我,死一万次都不够的。”
“哎呀,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呀,他现在害的我们全族遭殃,这个责任,还不得是我们大人担着。”
邱子瀚虽然小,但也听得出来他们是在骂自己,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已经意识到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本来已经消肿的眼睛又红起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这一次,他哭的很小声。
“你们这帮嘴碎的,在这干嘛呢?嫌活少了是不是?还有时间胡说八道了?”一清亮的女声响起,呵斥走了在路边说闲话的伙计。
邱子瀚知道,这是娘亲的声音。娘亲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