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手段真是出自林澈之手?”
“臣也断不相信潘峰是如此利欲熏心之徒,况且不过是贩盐这等买卖,他又何必赌上身家性命谋反!”
女帝望向林澈道;
“林爱卿可能解释一二!”
女帝这话说的极有学问,如果能解释那你就说。
如果不能解释此事到此结束,她会将此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无非判林澈一个过失之罪,关入大牢几个月,这事就算完了。
毕竟就一个制盐之术,就可力保林澈不死,更何况事出有因其他大臣想要无理取闹也是不成。
这件事发展到这其实是最好的,没有牵扯幕后之人,对这个结果几方都能满意。
林澈道;
“陛下,且听臣讲一个故事!”
“就知道潘峰为何会冒着谋反也要抢夺臣手中制盐配方!”
女帝眼中疑惑,不知林澈又要讲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
好奇道;
“讲!”
林澈拱手道;
“百年前魏国连年战乱,有一对父子逃到了江南一带!”
“这对父子世代务农,也算是农田间的手艺人,知道该如何开荒挖渠引水播种!”
“当时因为战乱,到处都是四散而逃的流民!”
“无人认领的荒地特别多,他们就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
“开垦出来的荒地,父子二人自己不种,而是租借给当时的流民来种!”
“并且不遗余力将手中技巧教授,以此来换取钱粮!”
“很快魏国战乱结束,硝烟散去!”
“这对父子通过教授农田播种之道,顺理成章的成了江南地区首屈一指的富商!”
这个故事听的所有人都是莫名其妙,这跟潘峰谋反又何关系?
李忠很快站出来道;
“你这故事和潘峰谋反有何关联?”
不少人都疑惑的看着林澈,林澈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震动朝野。
“各位大人难道不觉得我手中的制盐之法和刚才故事中父子二人传授如何开荒挖掘引水播种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有人皆是一惊,细细想来倒真是如此。
整个朝堂安静无比,这一瞬间林澈便是朝堂的绝对中心...
李忠也呆若木鸡,能当上前锋大将他也不是蠢人,如果真按照林澈所言之法。
那谁得到这制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