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道观,至今没见到过一分钱。”白白羡慕得流泪。
几人开始分析近来遇到的问题。
仙仙怀疑过那个陌生男子跟持香阁阁主是一伙人。
但被饱读言情小说的墨墨否定了这个想法。
“你们看,持香阁阁主需要我们为她办事,不能还未开始办就将仙仙杀害吧?第二,持香阁阁主连暗号任务都没跟我们交代清楚,看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第三,我们见到的阁主,打扮精致得体,这说明她很善于伪装自己的身份。而黑衣人上来就要仙仙的命,行事作风十分大胆狠辣,与阁主完全不同。
他们要真的是一派人,只能说明他们共同的上司是个非常善于用人的人。
但我的直觉,他们背后的老大,要么训练统一的心狠手辣,要么造就一手的妖媚摧花。
同时要仙仙命又让仙仙完成任务……背后的老大是个神经病就说得通了。”
仙仙和白白点头,认同了这个说法。
“那这个纸条……上面写的是这个时代的字,但我们认识字,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那天晚上写字的时候没来得及想这么多,但现在细品,的确疑点重重。
仙仙展开纸条:“明日午时一刻,于后院天井相会。”
白白凑过去,惊奇道:“我也认识字,墨墨,你快看看你认识不?”
墨墨拿过纸条,仔细上下翻转看了一遍:“这不是镇上买得到的普通人家供孩子上学所用的纸。”
“啊?”
墨墨撕下一点纸的边缘:“看,碎屑都没有,而是一整块的连接,这种纸制作工艺一定很好,普通老百姓绝对买不起。
另外,我还想到一点,我们既然认识字,那进道观前,也很有可能是大方得体的富贵人家的孩子。
这种年代,能让女孩子去上学的,必定是非富即贵。就像那位要求买墨水的道人,她入道前就是位大地主的女儿。”
仙仙凝眉,盯着纸条:“看来盯上我的这个人也不简单。只是我在明他在暗,该怎么套出他的话,我也不陷入被动呢?”
“这么说,镇上都买不到,持香阁阁主的可能性不大咯。”白白支着下巴思考一瞬,“要不仙仙,你先假装很信任他,然后若无其事地去赴约,看看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仙仙摇了摇头:“上一次我就是被人下了套,误以为他真的能带我离开这里,所以匆匆忙忙下了山,差点死在河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