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师大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妇女无助地恳求着白峰海。
小孩躺在榻上,身体像熊熊烈火般灼热,他的左小腿早已不见踪影,如今被白布包裹着,血水还渗透了白布。
白峰海缓缓揭开白布,小孩隐隐作痛地呻吟起来。
伤口处理得并不得当,已经有溃烂现象,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怎没请医师来冶疗。”白峰海问道。
“医师都不敢来,村子里的人说这是被妖怪袭击的,如果敢救妖怪要杀的人,就会遭到报复。”妇女哭泣地说道,“可是我的孩子才十岁,除妖师大人,你快救救他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除妖师?”白峰海继续问道。
“你脖子上的项链,镶银的蓝水晶,我听村民说带这种项链的都是除妖师。”妇女低头说道。
白峰海摸了摸自己的项链,又仔细看了看妇女和那个病重的小孩。
“看伤口确实像妖怪所谓,不能这么放着不管。”白峰海说道,转身就走了出去,妇女也紧张地跟上。
白峰海在屋外环视周围,远峰村距离北望村以东,只有几天路程,骑马的话大概两天就到,但却远比北望村荒凉,杂草丛生,人烟稀少。
白峰海走到不远处的杂草丛里找到了一株止血草,他摘下递给了妇女。
“把这个捣烂敷在伤口应该能暂时止血,再来就要医师了。”白峰海说道,妇女接过,急急忙忙感激了几句就跑回屋里制药了。
白峰海到村里的茶摊,打算搜集更多线索。
“可能是野狗有可能是狼,谁知道呢!但我肯定不是妖怪。”一个独眼的老人家说道。
“村里已经好几个人失踪了,也就曲家那个孩子回来了,不过到现在都高烧不退,根本说不了话。”茶摊的老板娘担忧地说道。
“会不会是被妖怪诅咒了?”另一个大娘抱着一个襁褓婴儿说道。
“都说了没妖怪,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爱担惊受怕。”独眼老头反驳道。
“是不是妖怪暂时还说不清,但我看了曲家小孩的伤口,应该不是野兽所谓。”白峰海喝了口茶说道,“腿是被粗糙的物体横扫而断,不是野兽咬合的形状。”
茶摊的几个人都静下来听白峰海分析。
“可能是那孩子不小心摔断的腿。”白峰海说道。
“那失踪的几个人呢?”老板娘问道。
“也可能是你们村里有人做着人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