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这种事情你们不但不宠我的好,反而现在还要以受害者的角度来向我索求一些东西这是万万没有道理的,我虽然孤身一人,可是我相信天子脚下,没有人敢罔顾律法,还是说姜老太太觉得姜家现在已经大过天家了?天家制定的律法可有什么问题?姜家是不用遵守了吗?!”
温初时收起气势,又变成可怜模样。
“我在王府里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给家族带来污点,事事都以温家的声誉和利益为先。可您呢?不仅不体谅我的艰难,反而变本加厉地一次次逼迫我,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这桩婚事本就是属于我的,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凭什么要让给妹妹?妹妹想要幸福,那就应该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去争取,而不是像个寄生虫一样,总是妄图从我这里巧取豪夺!我也是您亲生的女儿啊,难道在您心中,我就如此低贱,如此微不足道,如此可以被您随意践踏和牺牲吗?”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外边看去,看到了身边已经围绕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她才满意。
他今天就要这样子增加这些虚伪的样子拆穿。
说起这温初时,在温家的时候那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她的亲娘啊,满心满眼里装的都是她那小女儿,平日里对温初时不管不顾也就罢了,还老是为了小女儿的事情来找温初时的麻烦。
姜老太太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伸出手指着温初时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你妹妹看上了一套头面,你这个当姐姐的居然不肯给她买!”
温初时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姜老太太,我在这王府里的日子哪有您想得那么轻松惬意?我每日都需谨慎行事,处处周全,王府的开销如流水,我哪能随意拿出大笔银子去满足妹妹那不知所谓的欲望?您只知道一味偏袒妹妹,何曾考虑过我的难处?”
气得满脸通红,“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你母亲怀胎,十月将你生下来,容易吗?而且为了你的亲事,更是担惊竭虑的,你这样对得起她吗?如今让你帮衬一下妹妹,你却推三阻四!”
温初时怒目而视,提高了音量,“姜老太太,您说我母亲把我生下来不容易,可是这么多年我受了委屈,她可曾有过一丝心疼?我生病卧床,她可曾有过片刻照顾?妹妹有的新衣裳、新首饰,我一样都没有,您可有想过这对我公平吗?如今就为了一套头面,您就这样不依不饶,在王府里大吵大闹,丝毫不顾我的颜面和处境,您真的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