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恪没回来吗?」沈延问。
「嗯,大概是跟经销商谈判去了,或者是处理你给他的名单的那些人吧。」
「你打算一直待在封恪这里吗?」
顾嫣沉默了会儿,「我无处可去,不是吗?现在已经跟秦易闹掰了,在他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看着沈延喝了口酒,顾嫣眨了眨眼,「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跟沈延说这话的时候,外边汽车的鸣笛声出现,顾嫣立马站了起来,看了他眼,「我先走了。」
后者没回她。
但顾嫣出去的时候发现封恪并没有回,只是经过洋房的鸣笛声。
顾嫣站在原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实在是过分敏感了。
封恪是过了两天才回来的,这两天,她每天都去看沈延。
他似乎很疲惫,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看着外边的月色。
「和经销商谈的怎么样?」
封恪,「……」
顾嫣走到他身前,坐在他身边,静静的趴在他怀里,「你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能和我说说吗?」
封恪说,「还行。」
顾嫣,「你怎么跟他们谈的?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们大部分都是你父亲的人。」
「商人没有本质上的站队,只是看跟着谁钱赚的更多。」封恪揉了揉眉,十分疲倦的模样。.
「可是,我其实不懂,你不是封穆的身份吗?你父亲既然已经这么醒了,你这样做,他不会起疑吗?」
「我怀疑他早就知道了。」
顾嫣不解的抬眼。
封恪伸手将顾嫣的头重新按进他怀里,「他的那个护工……还有沈延,我在想,他一开始就没有病的那么严重,只是用病倒的方式来卸下我的防备心。」
顾嫣在消化着他的话,封穆和封恪,虽然是兄弟,但也是在外人看来难以区分,但亲人未必不能,何况性格差别如此之大。
「他那一刻起,现在越来越多细节告诉我,他其实是知道的,虽然还没有明着对我出手,但暗箭难防,我要不跟他斗,那我又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怎么会呢!」顾嫣有些激动,从他怀里起身,「你已经长大了,你父亲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我觉得你可不可以稍微就是,安定一点,不用老做些很危险的事,不然如果你真实身份暴露的话,其实会更难立足的。」
封恪身上可以做的文章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