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嫣将手缩了一下,将目光投向女人,她好像今天亲自帮顾嫣带了东西来吃。
看了脸色有些不正常的顾嫣,女人没有戳穿,而是晃了晃手中的饭菜,「吃东西吗?」
顾嫣在那里站了几秒,随后缓缓向女人走去,「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女人听到顾嫣如此问,愣了一愣,她今天还是那外放的装扮,却是换了个口红色号,也特别好看,随后在沙发处坐下,「我说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害你,不就行了吗?」
顾嫣因为她这句话,又陷入了沉默,没有再问下去。她突然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像一只在米缸里边的老鼠,看似安逸的生活里却是无尽的圈套。
她没注意到的是,女人因为她没有继续问下去,唇角竟然也多了丝嘲讽。
好像在嘲讽她和别的女人如此不一样,若是别人碰上这种事,指不定会不心安理得,可是女人却十分无畏。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苦受穷太多了,还是心思全隐藏着,不人知道。
与此同时,病房。
沈延刚陪妻子做完产检,哄了几天,总算也是哄好了。
他没有再接那个女人的电话,复而将电话转给了封恪,其实他能看出,封恪是有点在乎她的,可他太不善于言表,便是他有意去帮她照顾顾嫣,也是无暇顾及了。.
还是妻子最重要。
最主要的是,现在她肚子里还多了个孩子。
沈延站在背光处,仔细听着医生的一字一句,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病房里此时进来了一个女人。
「你不去看看她么?」沈延在外点了根烟,漫不经心的抽起,对着那边的男人道。
封恪正守在父亲的床边,眼眸里是人读不懂的情绪。
他看着带着氧气罩的父亲,拿起毛巾,帮父亲擦着额头,「与我何干?」
话是这么说着的,但眸里却有无意识的波动,转念一想,女人经常神出鬼没,且两人并不互欠,其实也没有义务多做什么。
「我这几天打她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之前其实并没有这种情况出现。」
沈延在电话那边交代着,冷冽的嗓音中难得有一丝担心,其实两人都挺了解顾嫣的,没事不会玩失踪,逮到机会就来威胁,这种电话关机的状态实在太不常见了。
可封恪还是只是帮着父亲擦脸,「我认为她并不需要被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封恪帮父亲擦脸的手的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