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经历的那场‘梦境“,其实别的多余的什么都没有。
她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自从知道那两百万是假的,看到封恪现在对林霜如此温柔,她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那种不舒服,顾嫣归结于嫉妒。
可是这样的嫉妒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因为就是她自己作的死。
封恪挂了电话后,顾嫣再重复了一次,「你把我叫进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没那个闲情。」封恪开口,随后从包内拿出一对耳环,将其丢在了桌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随后看着顾嫣,终于说出了这次的来意,「你上次走的太急,落东西了。」
顾嫣看着他对待自己耳环那般模样,莫名就有些生气,就好像被羞辱了一般,她指甲掐紧指尖,陷入了沉默。
封恪他并不是一个会忘事的人,他很谨慎,刚才把自己叫进来绝对是为了羞辱。他看了几眼她的伤痕,可说完那句话后却再没过问,就好像只是找个由头将她骗进来后羞辱她一般。
他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一句关于那八十万,和支票的事,可是顾嫣可以从他的模样处感受到他的冷漠。
好像是在让她看清楚,自己耍他的后果。
那八十万很快就能花完,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医生,可以把这个身份坐到底,而且那几十万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而她,却还是过着跟以前没有两样的生活,从某个地方像过街老鼠一般逃窜出来,在这种地方被撞到,连排队都要挂号,被骗不用挂号还被进来羞辱一顿。
自己算计了那么久却是一场空,而被算计的其他人都在正常道路越走越远,越走越顺畅。
上边的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将他身影拉长,瓷白的地面反射出影子,封恪丢完她的耳环后,便又开始处理了文件。
虽然一言不发,但那意思仿佛就是让顾嫣自己走。
顾嫣看透了他的想法,声音冷到极点。「你就这么对我,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吗?」
许是这些日子接连受委屈,手机里还存着些不堪入目的话,她有些受不了了,说出的话都带着委屈。
「我怎么对你了?」封恪停下笔,皱了皱眉,随后,许是想起了什么,「我今天是真忘带钥匙了,如果你实在不想排队的话也可以,明天早点来我办公室,我帮你处理伤口。」
还不等顾嫣说话,男人又抬头,「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你别把人想的太坏了,明天你过来,我也不收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