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韦靖是一个特别阳光又特别温柔的人,偶尔会耍耍小姐脾气,可一同相伴那么久,他却还是觉得看不透她,觉得那种人不应该会做出出轨那件事,甚至觉得出轨的理由不纯粹。
可这种谜团,他也来不及探究,妻子便去了。
他觉得这种谜团也没必要再想下去了,只是做好眼前的事便也罢了。
站起身来时,看向沈延,「你今晚除了拿这份资料,还做了别的什么?」
沈延面上没有丝毫不妥,「打牌,灌酒,回来便看到你了。」
封恪笑了声,「只是这样?」
沈延默了会儿,「那个女人……我帮你问了,现在所有模特圈都没有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是逃窜到哪去了,不过以她花钱的速度,八十万用不了几年就会被挥霍光,她赚钱能力又不多,许多渠道被秦易封锁住了,让她自身自灭就好。」
封恪嗯了一声,沈延便继续道,「她确实有个弟弟,但是她继母的儿子,和她关系不知道怎么样,但不管患没患癌症,我认为以她的心性都不可能拿钱给他治疗。」
其实不用沈延说,封恪也能想到,如果是继母的孩子,那依照顾嫣的性子,很可能癌症这件事是胡诌的。
次日晚上。
这间套房的确是很有沈延的风格,整体都是以简单色调为主,东西摆放整洁,看着像是许久没人住了的模样。
日常生活用品都买回来后,她便打了个电话给宋岩敞,问还有没有可以打工的地方。
宋岩敞便知道她又惹事了,在那边沉默了许久。
顾嫣以为他生气了,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我现在去考大学还来得及吗,反正我年龄也不大。」
宋岩敞:「……」
刚说完话,门外把手便响了,顾嫣立马对宋岩敞道:「我待会再打给你。」
宋岩敞问,「你现在哪,我来接你。」
顾嫣沉默许久,「我近期可能不回来。」
宋岩敞在她要挂电话时,说,「顾嫣,你别再玩火了,你要是实在想我跟你一起走,我就跟你一起走。你不要为着那一点钱,再将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界里去。封恪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顾嫣扯了扯嘴角,「秦易弄得我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立足,哪哪都待不下,就算换城市也是一样的,你能帮我吗?」
宋岩敞顿住了。
这女人真是一时一个想法完全令人琢磨不透,才几天,她的想法便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