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是我?」
顿了顿,女人笑着,「我以为,我给你的小纸条,你丢了。」
沈延,「是丢了。」
那边拖腔带调,「那你的记忆里可真好。」
沈延回头看了眼还在等待的妻子,沉稳中并没有几分耐心,「说废话的话,我挂了。」
「沈延哥哥,见一面吧。」
沈延用沉默来回复女人的话。
顾嫣却笑,「你会接我的电话,就一定知道我想见你,我这次是真的有要紧事,见一面吧。」
沈延并不会在妻子面前抽烟,但这个女人实在弄的他心烦,染了根烟在那儿,用尼古丁缓解躁意,「顾嫣,既然有了八十万,就安分点。」
「你也知道他骗我了?果然还是你们俩关系更好。」
沈延不知道这女人又在说什么鬼话,「还有事吗?」
顾嫣声调里多了些委屈,「三年前我可怎么着也算帮过你一个大忙呢,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凶的语气对我?」
沈延坚挺如雕塑般的脸终于有些绷不住,脸色变得及其阴沉。
他以为顾嫣再碰到他时,差不多已经将三年前的那件事忘了。那会儿在警局给他递小纸条的时候,她是用着初次见面的陌生眼神看着他的,而后的接触中,也丝毫没有一点提过三年前的事情,一口一个沈延哥哥,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况且他也知道顾嫣是个什么样的人,换男人的速度男人比春天盛开的花还要多,哪里会记得那次事情。
可却不想她居然是记得的。
顾嫣似乎揣测到了沈延的想法,难得低沉的正经了声音,「沈延,你于我,和别的男人可不同。」
沈延冷笑,「我以为于你,所有男人都是一样的。」
顾嫣听出了他的讽刺,这男人和封恪不一样,他说话更加隐晦,端着正义端肃的模样,暗里却更让人琢磨不透。
如果说封穆还能被她挖出是封恪,那么这个男人则是更加深不可测。
可她并不介意男人的讽刺,也陪着他隐晦,「不同就是不同。」
这话太过于暧昧,却只得到沈延无言的沉默。
顾嫣没停顿多久,继续道,「封恪骗了我,他给了我一张假支票,我想要你帮我把他手中的钱帮我弄过来,我想要的不多,就他耍我的那两百万。」
沈延似乎没有很意外,「我劝你不要太贪。」
顾嫣,「我跟你一起演戏演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