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这下彻底舒服了。
看着哇哇大哭的张啸天，张远觉得世界美丽无比。
至于张啸天所说的，张远觉得其实并非没有道理。
当初，他莫名其妙出现在虚空乱流世界外，便感应到了一丝丝夜长空的气息，但是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毕竟他的档次很高，根本瞧不起这等小弱鸡。
不过，张远还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如此谨慎的一个家伙，怎么可能突然在虚空乱流世界暴露？
甚至于，引来光明之主！
泄露气息，无异于自取灭亡。
夜长空是不会这么做的，除非他自己是迫于无奈。
所以——
夜长空一定隐藏了什么秘密。
结合张啸天所说的，张远更加确定夜长空有鬼了。
蒙元的确是与他签订了一份协议：双方互不侵犯。
但是，没说不能搞鬼！
如果张远想，他能轻松想出一万种方法好奇蒙元。
夜长空背地里搞鬼，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不是自己不屑阴谋手段，他早就搞死夜长空了。
在张远眼里，这些小技巧实在低级，上不得台面。
无论是张远，还是蒙元，都不过是将协议当做权宜之计，只要不爽了，随时都可能翻脸，坑死对方。
“很好，没想到，本王还没动手，你们就要翻脸了。”
张远暗道。
念及此。
妥了。
张远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真相，夜长空勾结天门之主这个反骨仔，企图偷渡光明诸神，然后搞死他。
当然，由于协议的约束，夜长空并不敢如此狂妄。
但夜长空一定是知情者，甚至是参与者、谋划者！
“看到夜长空，不要犹豫，不要迟疑，直接坑死他。”
张远道。
吩咐一众世界之主。
同时心里暗暗敲醒了警钟，这些古老的族群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如果要与对方合作，一定要抱着十二分警惕的态度去看待，时刻都要准备坑死对方。
否则，对方很可能就做出反扑，率先选择坑死他！
虽然——
张远有很强大的信心，不惧怕任何阴谋，可是他毕竟不是光棍，家大业大，必须需要考虑很多后果。
如此一来，就难免受到掣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