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容貌，他心中却古井无波。
没有开心。
亦没有喜悦。
犹如一潭死水。
一个月了。
他追了天机老人足足一个月，不眠不休，不死不休。
对于张远而言，这几乎是以前的自己所无法想象的事情。
哪怕是现在，也感到很不可思议，觉得匪夷所思。
毕竟，一个月实在是太漫长了。
假如在第六天的时候，知道自己要浪费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张远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
一个月，可以做很多事情。
的确是没有必要浪费在天机老人身上。
太浪费时间。
可是，到了这一刻，张远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被迫吞噬了大量的虚空乱流能量，对虚空乱流世界有了更更深刻的感悟，能调动一部分虚空乱流。
这是收获之一。
其次，则是实力提升了许多。
力量似乎无穷无尽。
否则，估计还要耗费一个月的时间才能追上对方。
但是，假如再来一次的话，张远绝对不会愿意的。
毕竟自己躺着就能变强，没有必要在这紊乱的虚空乱流世界里受折磨，完全可以躺着，慢慢地变强。
既舒服，又惬意。
轰！
张远大吼了一声，踏步而来。
虚空乱流沸腾咆哮，鲸吞无穷无尽的能量，化作一尊万米之巨的狮子。
吼——
狮子咆哮了，俯瞰着天机老人，眼眸闪烁着光芒。
顿时。
风平浪静。
这一方躁动的虚空乱流世界，突然间，安静下来。
能量宛如晶体碎片，凝聚成型，悬浮在四面八方……
天机老人站在一叶扁舟以上，终于感到了深深的无力，那苍老腐朽的面容渐渐流露出了一丝丝哀伤。
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似乎随时都可能走向死亡。
他已经强行催动法宝一个月，原本就已经元气大伤的身体如今更是不堪重负，变得羸弱，脆弱无比。
“失败了。”
天机老人道。
看着张远，浑浊的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啥子。
“是你，都是因为你，我人族才会一败涂地，落得如今这个局面。”
天机老人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