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干。
“哦，没错，一些适当的甜食对法师很有帮助，不过总有人会借这个理由对自己放宽要求。”安东尼达斯幽默地回答道，“比如我。”
“你可以来点咖啡湿润一下嗓子。”安东尼达斯指了指夏拉塔斯面前的咖啡。
“好，谢谢。”夏拉塔斯道了声谢，对安东尼达斯的印象好了很多。这位老人现在还远没有未来那样固执己见、不近人情，相反，他现在很和蔼，而且关心后辈。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破碎群岛经历了什么，但考虑到直面大术士古尔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舒缓紧张的情绪。
如果自己是个普通的年轻人，现在肯定已经为他的魅力所折服。
难怪吉安娜一心想成为他的学徒。
是什么让他变成后来的样子呢？
也许是克尔苏加德后来的一意孤行让他越来越谨小慎微了。
想到这里，夏拉塔斯的脸上流露出放松的表情，然后将自己在破碎群岛的遭遇叙述了一边。
当然，他对这些叙述进行了不少艺术加工，比如略去了自己对古尔丹的袭击，夸大了黑手兄弟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恶魔。
“就是这样，我怀疑兽人对我们的进攻是有幕后黑手的。”夏拉塔斯将手中的古尔丹之颅递给安东尼达斯，沉声说道。
“恶魔……”
听到夏拉塔斯的猜测，安东尼达斯接过古尔丹之颅，往后靠住了沙发的椅背。
“在达拉然一些法师提交的兽人观察报告中，我的确注意到有关于兽人和恶魔的联系的结论。”
“他们当中的术士会召唤一些恶魔为己所用。”
“我一开始并没有重视这一现象。”安东尼达斯的语气有些惆怅，“你知道，有时候出于研究需要，我们的法师也会有限制地召唤恶魔。”
“当时我们以为这些术士无非是底线更低一些。”
“后来，那些部落术士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对恶魔的驱使。”
“我也就把这件事放过去了。”
“但破碎群岛发生的一切证明那些兽人与恶魔的联系一下绝非您当初猜测的那么简单。”夏拉塔斯注视着眼前这位肯瑞托领袖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兽人只是入侵的先锋军。”
“或许吧……”安东尼大师的语气有些迟疑，他之前已经从卡德加的口中了解到了萨格拉斯或者说麦迪文与古尔丹之间交易，但对兽人只是先锋军有些不太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