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是惶恐:
“回皇太子的话,认识,您刚刚介绍过,他叫刘铁牛,是北平城房山刘家村的农户。”
朱标冷哼一声,声音抬高质问道:
“少在这里耍滑头,我是问你,你在这之前认不认得他?”
陈亨急忙摇了摇头:
“皇太子,我上哪认得他啊?
我是北平都指挥使,平日里大多时间不是在北平都指挥司练兵,就是去随部队征战,几乎从没有去过房山的刘家村。
我跟他素未谋面,完全不认识。”
朱标看向刘二牛,淡淡问道:
“二牛,当时你被人革职的时候,堵车不是他下的命令?”
刘二牛点了点头:
“皇太子,当时革我职位的人,确实有陈亨指挥使,他说北平都指挥司的士兵与将领太多了,便将我们遣散了回家中。”
朱标叹了口气,继续问向陈亨:
“陈亨,应天府的醇香酒楼一事,你作何解释?”
陈亨听到朱标如此问,心里咯噔一声,朱标果然问到了,自己最还害怕的事,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
“回…回皇太子的话,醇香酒楼是我的弟弟陈智所办,我本人并不知情。”
“哦?你弟弟陈智?
陈亨,你说的这个陈智,和在秦淮河畔轻烟楼前,与锦衣卫百户塞哈智大战,最终战败而亡的陈智,是一个人吗?”
朱标戏谑的看着陈亨,风轻云淡的问道。
陈亨用手擦了一下脸上冒出来的汗水,低声回到:
“回皇太子的话,正是,在轻烟楼门前死的正是我的胞弟陈智。”
朱标冷哼一声:
“原来那个陈智还真是你的弟弟,但是我记得,我刚来北平城的时候,就和你聊过此事,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你说你身为北平都指挥使,怎么可能认识,远在应天府的人。
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欺骗我?”
陈亨跪在地上,身上冒出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
“皇太子请原谅微臣,我那个弟弟陈智,是我母亲高龄所生,从小便是备受宠溺,我知道了他的事后,便害怕受到牵连,所以在您问我的时候,才撒谎说不认识他。”
朱标冷笑一声,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条,俯下身子,用手拍了拍陈亨,将字条放在陈亨面前:
“陈亨,你这人不老实啊,你说这醇香酒楼不是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