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没来得及疼痛,就呕出一口血,失去了生机。
朱标松开了手,将刀丢在了地上,随即扭过头,看向了目瞪口呆的韩卢和荀喜二人:
“把信找出来,他衣服给我扒了,丢到荒野里去。”
讯息和韩卢怎么也没想到,朱标的身手如此厉害,点了点头,便上前扒信使的衣服。
田九诚淡定的站在一旁,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但心中却也是震惊的不行,朱标刚刚那个身手,但不说技巧,只说是力量,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
别说是那个什么塞哈智之流了,就算是当年在沔县自己的师傅也绝不是朱标的对手,心中对朱标的崇拜便加大许多。
韩卢和荀喜二人,在死去的信使怀中,搜到了一封信件,转即递给了朱标。
朱标接过信件,心中很是开心,当即就将信拆开,仔细的看一看这信上都写了什么。
但这信刚看到一半,朱标便笑出了声。
田九诚三人见朱标看到信件大笑不已,心里也很是疑惑,便问道:
“念兄弟,你怎么了?欣赏写了什么啊?
让你能笑成这样?”
朱标将信交给了田九诚三人,随即说道:
“这许老三没当过官,傻一点很正常,但这陈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过来搞我,也不派点自己的手下来。
反倒把自己的弟弟折了进来,这若是让朝中的官吏们知道了。
岂不是贻笑大方?”
田九诚见到许老三发出的信件上写着,陈亨大人胞弟陈智大人死于非命,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搞了半天,去我们轻烟楼搞事的那个瘦弱汉子,还是个官人?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朱标看着田九诚三人淡淡笑道:
“怎么办?人家都把快起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我们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就是我们无能了!
把信烧了,明天我就去北平!
我到是要看看,在我四弟的地盘上,他一个小小的北平都指挥使,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