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人。”
许老三这话一说出口,便有不少客人注目而来,有的是好奇,而有的则是带有批判性的目光,毕竟挖墙脚这种事在古代或多或少是件不光彩的事。
毕竟古代崇尚从一而终,不论是夫妻,还是主仆,从一而终的人即便是下场凄惨,也会被世人所敬仰。
朱标见许老三在这里挑事,心里不爽,但脸上还满是笑意:
“我说许老板,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黄潇是自愿和我走的,荀喜和那二十多个姑娘,也是觉得跟着我会后更好的发展,你凭什么说是我挖墙脚呢?
你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何不对人家好些,你让大家听听看,能烧出这么好吃饭菜的厨子,和这么盘正条顺的姑娘,你就给每人二三两银子。
你觉得会有人愿意拿着两三两银子跟着你干,而不跟着我给的五两银子干?
这些姑娘来到我这里,显然是被你剥削的严重,各个穿的极其寒酸,若不是我的看她们姿色姣好,,花了六十四两金子,给他们购买了顶尖的绫罗绸缎和胭脂水粉,怎能配上她们姣好的容貌?”
客人们听到朱标的话,都是大受震惊,一方面的对朱标的财大气粗震惊,另一方面也理解了为什么这里的姑娘,各个穿的花枝招展,喷香扑鼻,感情这是下了血本!
经许老三这么一搅和,不光没让朱标的生意变差,反而让朱标的生意再次火爆起来,许多客人都抢着和荀喜预订姑娘的下一场,一时之间轻烟楼里传来了颇为下流的声响。
许老三见自己的计划不得逞,气的满面羞红,便站起身子横在了轻烟楼门前,张开双臂对着朱标大吼道:
“你断我财路,我今天就让你进不了客人!
反正我醇香酒楼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就连刘虎也撂挑子不干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今天就在这里守着!
从现在开始,你休想再进一个客人!”
许老三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了,自己的上司虽然是北平指挥使陈亨,但是自己只能在,有紧急大事的时候才找他商量。
人家都是侯爵,留着醇香酒楼只不过是作为消遣,和能给自己带点应天府的消息罢了。
自己若是因为这件事就把醇香酒楼弄垮了,陈亨说不定不光不会管自己,反而要把自己弄掉灭口。
朱标冷笑着,看了许老三一眼,随即开口说道:
“说吧,想要多少钱?
和你这种假惺惺的家伙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