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从醇香酒楼走出来后,就带着戴无忧,戴原礼,田九诚和黄潇,来到了应天府边界处的一个破草房处。
这里是黄潇住的地方,众人推开门走进去一看,便发现屋子小的吓人,屋子里只有黄潇躺在床上的母亲,以及一个十多岁女孩再无别人。
加上朱标五人,一共七人在这个屋子里,转个身都有些费劲,别提这房子有多小了。
朱标见到黄潇生活条件如此恶劣,忍不住皱起眉头:
“黄潇,虽然之前酒楼的老板有些吝啬,只给你开三两银子的月俸,但也不至于过的如此清贫啊?”
黄潇苦笑道:
“念先生有所不知,三两银子若是给我们一家三口来花,并不少,但是母亲的病很严重,没有光是药钱都要三四两银子,这还不算偶尔的补品,所以才导致我们只能屈居于此。”
黄潇的话中带着苦涩,一脸辛酸的看向了自己母亲。
朱标看在眼里,知道黄潇这人是个有孝心的人,便拍了拍戴无忧和田九诚,我们出去吧,让戴太医帮黄潇母亲看看这个病怎么能治好。
戴无忧和田九诚点了点头,走出了草房,腾出了地方给戴原礼,让其能安心帮黄潇母亲诊治…
半个时辰过后,戴原礼拉着黄潇面带笑意的走出了房间,显然是好消息。
“戴老头,怎么样了?很难医治吗?”
戴原礼摇了摇头笑道:
“不难,黄潇母亲的病,是操劳所致,我给黄潇已经开过药方了,只要按照药方抓药,连吃一个月,这病就能痊愈。”
黄潇显然没想到戴原礼居然这么厉害,自己治了好多年,都不曾治不好的病。
居然让戴原礼一下子就诊断出了病因,想到母亲的病将要痊愈,以及今天朱标在酒楼里为自己出头,黄潇“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朱标的面前:
“吴念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啊!
我黄潇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无论是当牛做马,还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黄潇绝无二话!”
朱标欣慰的点了点头,急忙身手扶起了黄潇:
“这都是应该的,既然你是我的手下,那我就要为你负责。
对了,你这房子太破了,我在秦淮河畔上,有一个小院子,你带着你的母亲和女儿去那里住吧。
你母亲和女儿若是没有事干,便在我的院子里酿酒好了,我一样会给她们开工钱的。”
黄潇知道朱标是真心待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