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姓蓝的将军就只有哪一位,很显然这位将军,便是凉国公蓝玉将军。”
朱标听到田九诚的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蓝玉?
那身边穿着华服的人,岂不是老十一?
他和蓝玉在搞什么鬼?
为什么会去李善长的坟前?
那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朱标的一脸疑惑,让田九诚误以为,朱标是被自己的故事所吸引,便得意的说道:
“等他们埋好了那口箱子后,做了个记号便匆匆离开。
我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便从树上爬了下来,反正我就是孤身一人,管他是什么凉国公,还是什么大将军,在这荒郊野岭中,我就是大王!
我当即就将那箱子在土中刨了出来,打开箱子一看,发现那是整整一大箱子的金锭!
那可不是咱们所使用的的碎金子啊。
那可是整整一大箱子二十两的金锭!
念兄弟,你也知道,大明的金子可是硬通货,比那如同是废纸的大明宝钞相比,这金锭可是太诱人了。
我拿出了几个金锭,仔细观察,发现这金锭的底部,都刻有左丞相胡惟庸的字样。
这金锭很显然和十三年前的胡惟庸案有所牵连,但我也懒得考虑这些东西。
我只是一届流民罢了,有钱,有吃喝,有住的地方,再能娶一房婆娘,就是我人生最大的梦想。
所以我当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从箱子里拿出来了五十多个金锭用衣服将金锭包裹,将剩下的再次掩埋。
恰逢当时皇上在北平行都司设立了儒学,教习武臣子弟,大赦天下,开放了应天府的户籍,我便拿着融过的金子,前去登记了个商户户籍,花了一千二百两金子,买下了这间酒楼。”
朱标听到田九诚的话,叹了口气,暗叹蓝玉这家伙,当年到底收了胡惟庸多少好处。
田九诚显然是好久没何人说过话了,哈哈笑道:
“念兄弟,有时候人啊,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遇,抓住了就能改变人生,但错过了就不再有了。
我买下了酒楼后,本想着将就酒楼开起来,同时雇上几个有名的酿酒师,天天喝美酒。
却发现,买完了酒楼便没了钱继续经营酒楼。
便打算悄悄的将那口宝箱弄回来,里边少说还要有几千两的金锭,弄回来的话,我就可以将这酒楼开起来。
但当我回去那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