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来走去作甚?”
朱椿苦笑着指了指院门,一脸苦涩的对蓝闹儿说道:
“我只听赵勉说这酒奇贵无比,只觉会卖一两银子一碗,也没再细问。
却没想到,老板这酒要价十两银子一碗,且只卖十碗,我本想这买下这十碗酒,用来给岳父壮行,但刚刚翻遍全身才找出十几两的碎银子,根本不够买酒。
闹儿,不如你先借我一些银两,我晚些时候再还你可好。”
蓝闹儿本就性格直爽,听到朱椿的话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姐夫,你说你身为一个皇子,怎么出门连傍身钱都只有十两,还要朝我借。”
朱椿自然知道这小舅子心直口快,也不迁怒,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大明宝钞:
“闹儿,你就别给我闹了,我这带的都是大明宝钞,这老板只收金银,你有的话就快些拿出来,省的回去迟了惹的你父亲不高兴。”
蓝闹儿撇了撇嘴,伸手朝怀里一掏,随之面色也变的通红:
“姐夫,我...我也只有十几两碎银。”
朱椿一愣,二人便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片刻之后,蓝闹儿尴尬的受不住了,摸出腰间佩剑,对着房门里的朱标说道:
“我看这店家就是宰人来的,什么酒居然敢买十两银子一碗,看我劈了他这院子,把他生擒出来!”
周围的人见蓝闹儿拔出剑来,都吓得向四周散去,朱椿见状急忙拦住蓝闹儿的手,急道:
“闹儿,你不要胡闹,这里是秦淮河畔,皇城西部,你要是在这里动刀动枪,怕是明天就要被我爹,压到太平门斩首示众!
别忘了大明诰啊,私闯民宅,吊打细民是重罪啊。”
蓝玉在远处见二人耽误了这么久,心中已然有些恼怒,又见到蓝闹儿在他人院门前拔剑,便带着蓝太平向着院门走去。
蓝玉走到了院门前,看到蓝闹儿手拿着剑,便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沉声怒骂道:
“闹儿,你在这里胡闹,是不是想等着爹给你收尸?”
蓝闹儿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低下头,将剑收了起来,指着一旁的院门说道:
“爹,这老板是在里宰人的,居然敢要价十两一碗,就算是秦淮河畔上那醇香酒楼,都不敢这么要价。”
蓝玉看着蓝闹儿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冷声说道:
“人家自己酿的酒,定价是人家的自由,若你觉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