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站在床前年轻貌美的女人双眼红肿,神色憔悴。
饶是如此也挡不住岁月给予的美貌。
“袁霆,你说儿子现在成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公司又被那帮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现在可怎么办啊!”
闻卿知道说话的漂亮女人,这几天按时按点都会出现在房间。不是正在哭就是正在酝酿哭的路上,有时候还会一边哭一边说话。
从她每日的自言自语中可以得知女人正是床上这位的母亲。
至于她旁边的男人则是第一次出现。
显然他就比女人淡定多了。
“所以啊!老婆你就不要犹豫了。只有你在股东大会上投票郁寒,郁家才会被保住。几个月了要是能醒早就醒了。医生不也说希望渺茫吗?放心吧!无论日后儿子变成什么样,能不能醒来。我和你都会好好照顾他的。”
“可是郁寒……郁寒……”
男人握着她的手不停的安抚。
“横竖也是郁家的孩子不是。”
女人的声音逐渐小下去,看样子应当是被说服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出去,闻卿准备出去伸伸懒腰,躲床底什么的实在是太憋屈。她可是大妖,坐拥财宝无数、小弟成群。
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刚伸出脚紧闭的房门又开了。
晦气。
闻卿连忙收回试探出去的jio。
“老板,果然被你猜中了。你父亲那边已经准备动手了。郁家祖训,外姓人不得掌郁家的权。他已经准备推郁寒上位,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郁寒并非您舅舅的亲生儿子,而是您父亲和您舅妈的私生子。他身上连一丝郁家的血都没有。所有人都被他们骗了。你要是再不醒,郁家就真的要变天了。夫人现在整日以泪洗面,被看似深情的丈夫骗的团团转。”
“没有你的指令,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郁家拱手让人。”
“没有你,郁家成了一盘散沙。”
……
欧哲也知道于事无补,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跟床上的人报备当日的事情。
……
离开时,欧哲余光瞥见桌上放着的果盘里,是他的错觉嘛!怎么感觉瓜子少了些。
闻卿躲在床底悠闲的磕瓜子,瓜子是她从果盘里顺来的。
小爪子一边磕一边竖起耳朵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