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床上,一动不动。
房间里灯光有限,离得又有些远看不太真切。
“留意脚下,贴着墙根走。”
顾清又仔细检查了地板后,对沈亦白说道。
二人侧身贴着墙根进入房间,在距离软床一米时停下了脚步。
“哪来这么多的水?还是这家伙失禁尿了?这尿的也太多了吧!”
沈亦白撇了撇嘴嘟囔道。
床周围的地板上,有一大滩水迹。不过多数都已经渗进地板缝隙里去了,只剩地板表面浅浅的一层。
“不是尿,是水。你看,是从床上淌下来的。”
顾清蹲下身子观察片刻后,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指着从床边垂下来的一截被角说道。
沈亦白顺着方向看去,正好一滴水珠从被角尖端落下。
检查过地板上的水迹,没有发现什么痕迹和问题后,二人这才走到床边,近距离查看起尸体来。
“全身皮肤呈现苍白色,湿冷有黏稠感,有明显皱缩,口鼻处有白色细小泡沫溢出。脖颈、后脑无明显外伤,符合溺毙特征。全身有零星淡红色尸斑,死亡时间应该超过四个小时。”
说完,顾清又绕到床的另一边。
在老张来之前,顾清不打算触碰尸体,所以只能观察裸露在睡衣外的身体部位。
尸体双手手腕没有捆绑和挣扎的痕迹,但为何会背负双手?
尸体呈现以头抢地的跪姿,这是磕头认罪的意思?
还有这床…
伸手抚过被子、床单、枕头,包括尸体穿着的睡衣,入手冰凉,全都是湿漉漉的。
就好像有人端着一大盆水当头浇下来似的。
“一天天的,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
满含怨愤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
二人闻声看去,就见法医老张拎着工具箱,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
“难道凶手杀人还挑时候?别墨迹了,赶紧过来干活。”
沈亦白招手催促道。
“我四处转转。”
打了声招呼,顾清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却是差点与匆匆进来的刑子庸撞了个满怀。
“我问过饭店的人,这个富川太郎昨天下午五点半左右回到房间后,就再没出去过。凌晨一点零五分时,那个张姐在二楼洗衣间里打盹,恍惚间好象看到有人影从门口走过去。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