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渊,我赢了!”
“我……”他还要再说什么,便被荆止渊松开了手,被人拉到了一边。
“哥,你没事吧?疼不疼?”荆止渊扑在荆楚身旁,见他满脑袋鲜血,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太医!”她大吼,“太医!”
“救救我哥!”
见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傅寒脑子嗡地一声。
跟他对打的人……是荆楚?
荆楚是傅回伴读的事情,他倒是有所耳闻。
可荆回作为太子,从来都是被单独教导帝王之道,跟他并不经常见面。
每次见面,荆回身边都是前呼后拥一大帮人,他怎么知道哪个是荆楚?
“我不知……”傅寒看着荆止渊慌乱无措的样子,想要上前解释,却被不知道哪个人抓住了脖领。
那人低低地在他耳边冷笑了一声,“傅寒,你配吗?”
傅寒双脚便像是被冻在了原地一般,迟迟地拔不出来。
荆止渊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傅寒,失望地闭上了眼睛,随众人护着荆楚离开了擂台。
这兵荒马乱的场面,就是他们少年时期的最后一面。
等到再见面,便是她出阁的那日。
凤冠霞帔,高朋满座,按理说,这是喜庆的日子,她该高兴。
可她高兴不起来。
她的哥哥惨遭横死尸骨未寒,而最可疑的幕后主使,便是她的夫君,她儿时的傅寒哥哥。
这让她怎么高兴的起来。
红烛红账,本应该是人生中最缱倦的一晚。
她举着交杯酒静静地看着他,“傅寒,我哥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