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从伤口里抽了出去。
落地,将竹子松开,沈娇娇回头看向偷袭她的杀手,“背后偷袭?未免胜之不武了吧?”
“我们又不与你比试武功。”那杀手回答的理直气壮,“主子让我们给你个小小的警告,不要再搞小动作,否则……”
“否则如何?杀了我?”沈娇娇被他们算计,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提剑杀了他们,自然语气也不好听。
那两个杀手冷哼了一声,搬出了唐柔,“你还有利用价值,放心,杀谁也不会杀你。”
“但你身边的人就未必了。”
“唐柔,你不在乎她的死活?”
听他们提起唐柔,沈娇娇面色一变,理智立刻回笼,“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全看王妃您了。”两个杀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竹林。
只余沈娇娇一个人,在竹林里静默良久。
她真是受够了这帮人把她当软柿子捏来捏去!
凭什么他们说什么她都得听?
他说让她嫁给傅倦,她就得嫁给傅倦。
他说让她杀起傅倦,她就得杀死傅倦?
等着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简单地止了血,沈娇娇到街上重新买了套衣服换上。
她刚才那衣服,后背上血窟窿吓人。
福伯看见了,肯定又要大惊小怪地担心,还是别让他老人家知道为好。
至于傅倦……
沈娇娇叹气,傅倦怎么可能不知道?
……
刚包扎好伤口,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听声音,是傅倦上朝回来了。
连忙将衣服整理整齐,沈娇娇疼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傅倦一进门,就感觉沈娇娇哪里不对,“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地龙烧的旺,热的。”沈娇娇随便找了个理由。
虽然知道自己瞒不过傅倦,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伤口的由来。
看傅倦手一直背在身后,沈娇娇故意打岔,她好奇地问他,“怎么,又买了什么东西?”
听到她好奇,傅倦眼神中有一丝欣喜,他将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你看,这毛笔你用来作画,一定很合适。”
沈娇娇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这毛笔,用的竟然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