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杀人偿命,她不能胡乱放人之类。
但将心比心,如果她是玉儿,她会做的更狠,更绝。
“钱胖子难道不该死吗?”沈娇娇看向傅倦。
傅倦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沈娇娇。
该,但即便是该,也只有大庆律法能判他死刑。
沈娇娇明白傅倦的意思,但她觉得可笑,“你杀没杀过人?我杀没杀过人?无名杀没杀过人?唐且杀没杀过人?”
杀过。
都杀过。
他们手上一个个都染了血,却来要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要报仇。
这不是笑话吗?
听到沈娇娇的话,傅倦愣了一下,条件反射道:“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你是王爷,你身份尊贵,你杀人有免死金牌?无名是你的人,他杀人也有免死金牌。”
“我呢?我可杀了不少,傅寒王府里的侍卫我都杀过,我还差点把傅寒杀了,按照你的说法,那我十恶不赦了。”
看沈娇娇义愤填膺的样子,傅倦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说了算。”
虽然得到了傅倦的同意,但沈娇娇仍是怒气未歇。
她鼓着腮帮歪头避开了傅倦的手指,傅倦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指,无奈笑了。
宠溺地看着她走到了玉儿的面前,她蹲下身来与玉儿平视,开口劝道:
“我百分之百确认,是你杀了钱胖子。”
见玉儿想要开口否认,沈娇娇打断,“你不用否认,我不在乎你杀没杀,反正他该死。”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交出他书房里的东西,我保你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