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期待很久的猎物。
曲妗也没放在心上,随口应了声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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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熙柔一路上依旧气鼓鼓的。
石学名则一路安慰着这位风月峰的小祖宗:“陈师妹,这不过是缓兵之计,那妖丹曲妗拿了也没什么用处,等后面有机会,我们再重新抢回来,决不能让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落入他人之手。并且一定要教那曲妗跪下来给师妹你求饶,以报方才一鞭之仇。”
陈熙柔听了这番话,心情才好上不少。
石学名有意多说一些话好让陈熙柔对他的好感更甚,却不想眼睛余光扫见一道身影,顿时警惕起来。
只见一白衣墨发的持剑少年正拦在他们队伍前头,俊俏得无可挑剔的面上是不正常的白,整个人都显得虚弱病恹,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阴郁,教人心底无端生出惧意。
石学名心里一惊,慢慢将法器祭出,面上依旧维持着温和有礼客套道:“沈师弟,请问拦在我们风月峰弟子前面,是有何指教吗?”
那位沈师弟似乎身体不大好,修长的手指按在没有血色的唇上轻咳几声,声音带着毫不压抑的愉悦却又阴恻恻的:“死人,你见过吗?”
石学名已经知道今天必有一战,正要结合师弟妹们一起上去杀了沈青桉,可他的话刚开口一个音节,他就清楚明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脖子正在慢慢断裂.....
看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五个人。
沈青桉将剑收起来,似乎闻不得这刺鼻的血腥臭味儿,再次掩唇重咳,可咳着咳着他又笑了起来。
就凭你,也配得到洞元的称赞吗?
废物。
这辈子,乃至生生世世,洞元目光所及之处都应当只我一人。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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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妗打坐一整夜,觉得全身心更加轻盈起来。
等她从巨石上下来,才发现那白衣少年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此刻正蜷缩在巨石下面、还在睡觉。
曲妗用金花鞭不轻不重地抽了抽他,满目冰冷倨傲:“起来,该赶路了。”
曲妗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反正就漫无目的。
这样走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还是没有走出大漠,却在一次夜间,曲妗只觉一阵地动山摇,等她再次反应过来,周身已从大漠变成了遍地皑皑的雪山。
曲妗垂眸沉思。
看来之前的猜测是准确的,不过依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