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是单身狗。”
话音刚落,一个记事本就向他砸了过来。
翌日,手术室里,未萱和秦述在紧张的工作着,这例侵犯海绵窦的病例,是未萱第一次接触,她比平时还要谨慎,做的每一步都跟秦述反复确认。
“很好,非常好”秦述点头示意她刚刚做的那一步漂亮极了。
这台手术从早上9点开始,一直到下午5点半都没下台,也没时间上厕所,更来不及吃饭、喝水。
在很多人的眼里,医生这个职业非常特殊,有时他们为了让患者成为正常人,会把自己逼的不像是正常人。做手术很像打比赛,在这个紧张的过程中,不但是考验医术,还要考验体力和耐力,不管你是什么职称,什么级别,只要一上手术台,高下立判。
未萱在医学方面悟性极强,经过前一阵子的学习,再加上他和秦述的默契配合,手术马上就要到收尾阶段了。
只见她轻轻地拿着针线,眼睛专注,长睫毛一丝不动,隔着口罩也可以感受到她屏息静气。动作轻柔而有力,温柔而果断,眼睛里满是完美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当二人走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收拾完毕后,他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的完成三件事:放水、喝水和吃饭。
“累坏了吧?我担心这个病人晚上的情况不稳定,我会亲自在ICU坐镇,你赶紧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吧。”秦述心疼的看着面色极差的未萱。
“咱们俩轮流休息吧,我先去眯一会,然后去替换你。”
说话间未萱感觉有点眩晕,扶额靠在了墙上。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头晕……”
“她低血糖又犯了,我这里有糖。”陈司军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和我搭班时她经常会这样”。
秦述迅速剥开糖纸,想送进她的嘴里,到了半路却被未萱拦住了,她将糖接过来后,慢慢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扶你进休息室吧。”秦述试探着伸出手。
“不用,我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恢复好了可以自己走。”
碍于她和秦述之前的关系,她不得不更小心些,毕竟在医院里除了工作之外,还是尽量划清界限比较好,一方面少些闲言碎语,一方面不给那疯批吃醋的机会。
这种刻意的避嫌,让周围的人都看在了眼里,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陈
司军故意加大了音量说:“哦,对了,之前不是张罗说我们校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