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清溪边察看,结果果然找到了儿子的尸首。
于是她就立马报告了负责本地诉讼的乡士。
乡士听了报告后,觉得肯定是公冶长把人杀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尸体在哪里呢?
至于什么能听懂鸟语之类的话,纯粹是胡编乱造。
于是,乡士就派人把公冶长和高柴一起抓去蹲大牢了。
至于高柴为什么会被抓?
那是因为他被当成公冶长的同党了。
子贡听了这话,登时就怒了:“这不是开玩笑吗?子长好心好意帮助别人,怎么到头来还被反咬一口呢?”
颜回则在一边劝说着:“这倒也不能怪别人。我们一开始听说子长会鸟语的时候,不也同样不相信吗?后来和他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们才渐渐相信。”
而宰予的脑回路则比较清奇。
他痛心疾首道:“子羔啊!我的好兄弟子羔!今天不止没钓到大鱼,鱼竿折断了,还得去坐牢,真是没天理了。”
孔鲤急的连连问道:“你们就别光顾着着急了,咱们先想想怎么办吧。”
子贡问道:“你通知其他同学了吗?”
孔鲤点头道:“我已经让人去联系了。但今天放假,所以待在家里的人不多。目前联系上的只有子路、曾点几个年纪大而且有家有室,所以不怎么出去玩的。”
颜回问道:“联系上的几位师兄打算怎么办?”
“子路已经带着几位师兄去找那位下令关押子长和子羔的乡士了,他们希望能把话说清楚,还子长他俩一个清白。”
颜回喃喃道:“可估计不会成功啊。乡士之前不相信子长懂鸟语,没理由子路他们随口说几句,乡士就信了呀。”
宰予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绝妙的点子。
宰予问道:“夫子知道这件事吗?”
孔鲤摇头:“父亲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听父亲说,国君今天召见他,是为了询问不久之后的夏至典礼该如何操办,所以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宰予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
“妥了。”
子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他扭头看向宰予:“子我,你说什么?妥了?”
“哪有,你听错了。”宰予搪塞道:“子长和子羔被抓,我心急如焚,怎么可能妥了呢?”
孔鲤问道:“子我,子贡,你们俩是我们所有人当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