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告诉弟子们,今天他将会给大家讲讲管仲这个人,尤其会详细讲解管仲辅佐齐桓公,让齐国再次伟大的种种施政措施。
众所周知,管仲施政的重点,当然是在经济领域。
齐国之所以能成为天下最富庶的国家,大多数的功劳都要归之于管仲。
子贡虽然觉得管仲这个人德行不足,但作为一名商人,他依然对管仲的致富经感到好奇。
宰予叹气道:“唉!你要实在不能去,那我就帮你请假吧。”
“不用了!”子贡一顿深呼吸,试图维持清醒意识:“我今天就算死,也得死在求学的课堂上!”
“好!有志气,咱们走。”
“头前带路。”
“请。”
宰予领着子贡一路抄近道来到学社,此时的学社内人影稀疏,不少座位仍然空缺。
这倒不是孔门的其他弟子学习懈怠,而是子贡和宰予向来都是来的较早的那批人。
因为来得太晚的话,后排座位就被别人占完了。
往常他俩都会挑选学社靠后的座位坐下,但今天子贡为了能够听清楚管仲的致富经,却一反常态的朝着前排走去。
宰予的心里同样装着事情,子贡想要选择离夫子近的座位,他当然乐见其成,毫不犹豫地选择跟了过去。
此时孔子吃完了饭从屋内走出,正巧看见宰予和子贡坐在最前排,老人家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阿予,阿赐!你们俩最近可真的是长进不少啊!学习的态度愈发端正了。”
而一向在前排占座的子路则哈哈大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不止适合子我,也适合子贡啊!”
尖子生颜回也微微点头:“我也要向二位师兄多多学习啊!”
子贡浑身难受的不想说话,但碍于夫子就在眼前,他只能小脸煞白的回了一句:“这都是因为我们受到了夫子教化的缘故啊!”
宰予则趁机抄袭晋朝傅玄的名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坐在学社中日日聆听夫子的教导,受到诸位师兄弟的熏陶,这样一来,我们怎么可能不进步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孔子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笑着说道:“先有士别三日,再有近朱者赤。阿予啊!你近来的言辞,是越来越饱含道理了。”
宰予笑容灿烂:“哪里哪里,夫子过奖了。”
孔子环视了一圈,发现弟子们还有大半没到,于是便暂时离开庭院,回到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