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拍开萧逸辰碍事的手,景衣动作利索的翻窗而入。开玩笑,这种事儿她小时候经常干,熟得很。
萧祁行在桌案后,看着御书房侧面的窗户一前一后进来两个身着皇城卫着装的人,眉间微拢,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擅闯御书房?
“父皇是儿臣。”萧逸辰率先开口,万一父皇把他们当刺客招人过来就得不偿失了。皇宫中的守卫排班萧逸辰再清楚不过,加上对皇宫各处的熟悉,二人轻而易举就潜到了御书房。
“辰儿?”熟悉的声音,让萧祁行一愣,随即脸色一沉:“什么时候一国太子也学会了跳墙翻窗这种把戏了?成何体统!”
“父皇,儿臣此举实属无奈,实在是情况紧急,不得出此下策,还请父皇恕罪。”撩袍跪地,萧逸辰不卑不亢的说着。
景衣见状也跟着跪下给皇帝行礼。
“……”萧祁行没说话,眼神来回打量二人,又看向一旁的麻袋,皱眉问着:“这是何物?”
“回皇上,这是人证。”景衣将麻袋的口解了,露出里面的傅鹏。
“人证?”萧祁行疑惑的看向萧逸辰,实在云里雾里。
萧逸辰则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跪着,他自己跪着无所谓,不能让景衣跟着他一起跪。
见儿子没答话,萧祁行才反应过来二人还跪着,直接道:“起来吧,到底怎么回事,跟朕仔细说说。”
“谢父皇。”
“谢皇上。”景衣美滋滋的起身,幸好不用一直跪着,否则她的膝盖可要遭罪了。
萧祁行详细的把昨日去营地找景衣,原想着跟他一起骑马,去马场挑马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详细说了,最后一指傅鹏:“此人乃原皇城卫飞虎营统领傅鹏,关傲一案就是从飞虎营开始。”
经萧逸辰这么一提醒,萧祁行就想到当时询问关傲与景衣的恩怨时,确实有飞虎营跟傅鹏的名字出现。
“啪!”萧祁行一掌拍在案桌上,愤怒以及:“大胆!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勾当!朕要让他们人头落地!”上好的砚台被萧祁行扔了出去,摔在地上粉碎。
“父皇息怒,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将兵马司内所藏火药全部找出来。”萧逸辰劝谏。
“没错。”萧祁行眼眸晦暗莫名,看向萧逸辰跟景衣的目光全是欣慰与赞赏。
“辰儿,还有景衣,这次你们误打误撞发现了如此重要的事情,立下大功!特别是景衣,若不是你及时制止发狂的马匹,辰儿会如何,朕实在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