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眼眸毫无波澜。
“布阵?”关钧挑眉,好似有了兴趣。
“是,最后一击,我完全可以割断他的脖子,只是不知为何,眼前突然出现幻觉,我以为杀了他,脑中像是被什么撕扯,才昏了过去。在醒来,便是他没事。”僵硬的脸终于有了表情,关傲说着跟景衣打斗时的情况,眼眸中迸发精光,那种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的痛快,是无论他杀多少人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如此玄幻的东西,关钧并不相信,全然以为关傲是为了脱罪而编造的谎言。
“关傲,你知道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
“是。”没有迟疑,关傲拿起一旁的匕首割破自己的喉咙。
可惜了,他不能再跟那个少年打一场……
冷漠的看着依旧跪的笔挺的尸体,关钧双眸迸发出恨意,好一个霍景衣,害他亲手处置最满意的一个物件,以后定要千百倍的给他还回来。
“伯爷,其实也未必要如此,关傲在几人中最为出色,这么死了真是有些可惜。”伯府管家周忠叹息一声,他是安乐伯府的大管事也是关钧心腹。
“一个关傲死不足惜,废物留着无用。你不了解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般软弱无害,关傲的事,他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势必千方百计调查。要想遮掩一件事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其彻底消失。况且这一死,反而可能还有些用处。”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关钧意味深长的说着,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吩咐周忠:“让人给镇远侯府的霍景衣送去一万两银票,愿赌服输,这一次先给他们点甜头。”
“是。”周忠不再言语,将关傲的尸体处理掉。
银票是在第二天送到了镇远侯府,付清雨知道是怎么回事,让人收了给景衣。又过了三天,景衣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而萧逸辰也让容晖过来寻她出去。
“娘,我出去一趟。”不等付清雨回应,景衣风一样跑了出去,可把她憋坏了。
“这孩子……”付清雨无奈摇头。
到了醉味仙约好的雅间,景衣叫了一大桌子上等酒席,醉仙酿都要了三大坛:“萧逸辰,今儿个小爷请客,庆祝我们分赃。”
扔掉杯盏,拿着碗倒上酒,跟萧逸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爽!这几天忌口又忌酒,可憋死她了!
“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看景衣吃的狼吞虎咽,萧逸辰忍不住劝着。
“没事,我好着呢,那个关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