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的萧逸辰没动静,景衣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逝,跟她玩是吧?哼哼,有你好受的。
“哎,看来流言果真没错,太子殿下果真病的不轻呢,幸好我带了一套银针过来,让小爷施上一套针法,保证生龙活虎。”以免萧逸辰生病的消息是真的,景衣特意带来一套银针在身上,治病是用不上了,她不介意用来出气。
被子里的萧逸辰脚趾都要扭曲在一起了,在装与不装之间纠结,景衣不会真舍得扎他吧?
萧逸辰想多了,景衣可不是圣母心泛滥的人,在太后殿中的事情她可还记着呢,手起针落,疼的萧逸辰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塌上起来。
“景衣!你还真忍心下手啊!”捂着被扎痛的地方,萧逸辰有点可怜的看着景衣。
把手里的银针收好,景衣耸耸肩:“人都说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如此,我就直接点喽,太子殿下堂堂男子,这点痛都鬼哭狼嚎,哎……我都有点替大魏以后的前途担忧了。”
“……”萧逸辰无语,他确实是装睡,可被扎这一下真不是景衣轻描淡写的痛,这家伙可是找了最疼的穴位施针的。
“你不是要走了?还管我死活?”心里想着跟景衣先道歉,可话到嘴边,愣是拐了个弯,变了意思。
景衣瞪眼,一把抓住萧逸辰寝衣的领子,后槽牙磨的咯吱响:“你当我愿意过来,还不是娘让我瞧瞧你死了没。萧逸辰我告诉你,小爷可是很记仇的,别想轻描淡写糊弄过去。”
原本还在为景衣是因为付清雨的原因才过来的而憋闷,可听到景衣又叫自己的名字,萧逸辰忍不住笑了:“对不起,在皇祖母那里的时候是我不对。我……我也只是不想让你跟婶娘离京。”
萧逸辰看着景衣的眼眸真挚,领子任由她抓着也不挣脱。两人靠的这么近,景衣身上的清新飘来,让萧逸辰不自觉有点小开心。虽然他不想跟景衣走歪,可真要彻底跟他跟断绝关系,只这几天就难受的他做什么都没精神。
干脆他放弃思考,顺其自然吧,总之以后他用所有能力护他周全便是。如果以后景衣要娶妻……他……
“我才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你明明是在知道我跟娘要走之前就对我视而不见的。”一想到萧逸辰的作为,景衣就气鼓鼓的。
“是是,是我抽风,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不是。”举起双手,在头顶拱手作揖,萧逸辰俊美的脸上再一次挂上熟悉的笑。
景衣看着他黝黑的瞳孔内映衬着自己的脸,就有种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