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还推三阻四的,一时看不过眼,就在晚饭里给他加了点料。”
景衣越说越小声,看着付清雨逐渐黑下来的脸色,抬屁股就要跑。
奈何付清雨早知道她会如此,先一步一把抓住景衣的手腕。
“你还知道他是伤患!这点事就敢乱用药,还敢说没惹祸?!”付清雨气的咬牙切齿,她不求景衣有大家闺秀的风范,那种都是扯淡。
但是也不可以随意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更何况那人是萧逸辰!当朝太子。
景衣对政事毫不知情,付清雨在大魏建立之前就跟着那个男人东征西讨,可惜天不遂人愿,生产时为了活命与男人分开。
她清楚记得自己的好姐妹,也就是大魏已经去世的皇后娘娘的儿子,就叫萧逸辰。
见付清雨真的动气,景衣立刻手捏着耳垂跪了下来,这是她从小到大受罚时的标准动作。
“娘,我保证,那点药绝对不会有事的,就是让人身体僵硬,不能活动。”
“说起来,那粉末珍贵的很,他只是难受个把时辰罢了,算他走运,那药对他的伤势还有不少好处呢。”景衣小声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