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尉和玉沿着她看得方向过去,是他垂在身侧的手,和枪。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懂了逢萧玉的心思。
男人玩得开,不过,也仅限于良家女。
风月场上的,他向来嫌脏。
以至于,尺度不大开,又收得拘束,平常一点花,都能要半条命,逢萧玉这类又艳又干净的女人刚好符合她的需求。
尉和玉难得点了头,“那我勉为其难看看,要是不是——”
逢萧玉弯眉,唇上一声‘砰——’。
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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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辗转,敲门声渐大。
尖锐,抨击,又带着一点焦急的询问。
尉和玉披上淡灰色羊皮大衣,垂眼观她,人尚在睡梦襁褓中。
敛眉一二,尉和玉难得削去戾气,让她多睡会。
旋身,一人去开门。
来者,是尉和玉的好友——宗文成。
他满脸焦灼,探头往后看,削瘦微弯,打断他的去路。
尉和玉声线沙哑:“看什么?”
宗文成挠了头发,紧声:“昨夜那个,你睡了没?”
尉和玉扬眉,一方手帕擦着指间无名液体,反问:“你觉得呢?”
这态度,宗文成虽纳闷,也没想太多。
毕竟,尉和玉向来不睡风月女,昨天要不是他带着,他也不会去万城的风月所。
宗文成下意识道:“睡不睡倒没事,不过,听说她是沈嘉实的小雀,沾手麻烦。”
“文成,帮我转告沈先生一句——”尉和玉掀眼看过去,冷硬腔调不容拒绝:“他的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