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计划是在港岛待一个月的,但蒋老太太和蒋老爷子实在是太热情了,所以他们这一待啊,足足待了一个半月。
离开时,沈蔷交代两位老人要注意身体,临到和蒋鹤野交代时,她看着他有些病态白的脸,忍着哭腔,带点威胁的小语气。
“爸,我和傅今慎半年后就会继续来港岛,你要好好养病,不许不珍视自己的身体,说好了要给我带孩子的,你可不许食言。”
蒋鹤野轻轻的勾唇,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去玩吧,爸爸肯定说到做到。”
沈蔷,“那说好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蒋鹤野,“放心吧,爸爸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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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港岛后,两人去的第一站是云南。
说实话,云南啥都好,就是房间隔音不太行,有时候夜半三更的,沈蔷睡得正迷糊,都能被咿咿呀呀的声音给闹醒。
女的太他妈能叫,男的也不甘示弱。
女人叫她能理解,男人叫个墩啊。
一天天的,真是烦死个人。
每次被闹醒后,她整个身子都是沉重的。
这天夜里,她被闹得不行,迷迷糊糊间,她抬手去推傅今慎时,她感觉自己这会儿都在云上飘,话也有些无理,“老公,我睡不着,你去隔壁敲敲门,让他们安静点,好不好?”
傅今慎其实没睡着。
他不仅是今晚没睡着,是接连很多个夜晚都没睡好,他们来云南来了快半月了,短短半月,他们换民宿都换来六七家。
也不知道是太倒霉了,还是怎样,每一家都有一对奇葩的情侣,到点不做,每次都等到别的租户做完,昏沉睡过去了,再来折腾。
这些天,对沈蔷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但对傅今慎又何尝不是。
晚上没睡好,两人隔天压根不想出去逛。
两人状态都不是很好,慢慢地,夫妻生活肉眼可见减少,他们被逼得不和谐了。
那些缺德的却依旧叫叫叫个不停。
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傅今慎没起床,直接抬手将人抱到怀里,吻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着下来,“别管他们,等到了天亮,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沈蔷内心是想离开这座城市的,但是想到还没拍几张照片,又有点小犹豫,“要不然,你明天去订一个偏僻一点的民宿,要是环境再像这样恶劣,我们立马就打包离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