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对着樊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后,便抬手,让他出去。
他这一出去,当然立马跟傅今慎打了一个照面,想到他刚才的凶神恶煞,樊洋内心一片忐忑,怕他会对顾见浔有个什么好歹,他强忍着恐惧,一边后退一边颤颤巍巍地问,“傅……傅先生,你这么晚到这来做什么?”
闻言,傅今慎懒散抬眸,嘴角的笑很冷艳,话语更是毫不留情,“当然是来看他死没死透。”
樊洋,“……”
之后,在他尴尬住时,傅今慎双手插在风里兜里,懒洋洋地朝着里面走去。
待到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后,顾见浔眼底的厌恶很是明显,“你来做什么?”
傅今慎极有耐心地再次道:“我以为你死了,特意来给你送葬的,顾见浔,看来,你这命真的足够硬,捅了那样一刀都没死。”
他这话不中听极了,顾见浔被他气得频频咳嗽,本来就刚做完手术,伤口都没愈合,就这样一番咳嗽,心肺都差点给咳出来了。
他胸腔颤动,双眸猩红,脸色苍白,满目的恨意,“咳咳……傅今慎你……你……”
见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傅今慎饶有兴致的拉开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掏出手机后,双腿交叠,插刀的语气问:“我记得你好像是因为怕家产被私生子给夺了,所以才劈腿沈蔷,跟宋净婉订婚的吧,怎么,现在不去争家产,不去争权夺势,来追求真爱了?”
他的字字句句都在戳顾见浔的心肺。
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他就只好用那双细长的瑞凤眼狠盯着傅今慎,但傅今慎不带一丝惧,依旧自说自话,“也是,你现在谋财害命做的这样的顺畅,又怎么可能还在乎家里那个私生子讨你爹欢心呢,你要是不爽,完全可以故技重施啊,随随便便给他制造一场意外,多好啊。”
傅今慎在笑,但他的笑却并不达眼底。
他的话不留情,樊洋在旁,听得心惊胆战。
躺在病床上的顾见浔,则是瞪着傅今慎,他那一瞪,仿佛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他咬紧牙关,愤怒质问:
“傅今慎,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今慎勾唇笑,偶尔,会抬头捏捏眉骨。
“想做什么啊?”
“你也是知道的,许氏集团是我外婆和许兆兴共同建立起来的,里面有一半以上的股权都是我外婆的,但是,现在许兆兴被宋净婉母女俩迷了心窍,不出意外的话,等到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