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告诉他,“傅今慎,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我是不是要……坐牢。”
“我们是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说到不能在一起时,她的心都快碎掉了。
和他在一起,真的好幸福好幸福,她不想去冰冷的监狱里艰难度日。
是顾见浔犯贱想侵-犯她,她只是在自保。
她没想过要他死的。
此刻,她中药了,神智有那么几分不清醒,所以才害怕,可如果她现在眼神清明,大脑清醒,看到顾见浔那个要死不死的模样,肯定会冷着脸对他毫不留情的说一句,“恶人最难死。”
在她说了那话后,傅今慎不耐烦地又瞥了顾见浔一眼,他抬手,无视掉他眼底的愤怒和痛苦,很直接的便扯开他捂着腹部的手。
待到他瞧见伤口的深度后,他冷嗤一声。
“放心,死不了。”
话落,他动作放轻地去到她身旁,哄着她把刀放下,“没事了,他不会死的,来,过来点,我带你回家,我们回家好好洗个澡。”
沈蔷听他的话,把刀给放下了,但还是泪眼模糊,有几分不敢相信的问:
“他……他没死吗?可是好多血……”
傅今慎轻轻的揉了下她的脑袋,声线温柔,“没死,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事了,你不怕。”
“受了点皮外伤”的顾见浔,“……”
他妈的,他是只受了点皮外伤吗?!
也是在傅今慎揉沈蔷脑袋的那一瞬,他发现了不对劲,她身上很烫,滚烫的那种。
就跟她上次发高烧那样。
怕她这是被吓病了,他赶忙捞起她的腿弯,想把人给抱回去,结果,刚有所动作,顾见浔就惨白着一张脸出声,“你不能带她走!”
这是傅今慎进房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如果,他一直捂着腹部不说话,那么,傅今慎能够忍着怒火,先不找他算账,但此刻,怒火烧心,灼得心口生疼,他忍不住了。
抬起脚便往他身上踹,连续几脚踹,顾见浔体力不支,很快,便滚下了床。
看着他的狼狈样,傅今慎一脸的阴鸷。
“顾见浔,你他妈真下作!真恶心!今天这事,你以为就这一道刀伤就可以解决所有吗?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我虽然不能立刻马上把你送进局子了,但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牢里会有你顾见浔一间房。上次,我被你的人设计困在山洞里的事,那笔账,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