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象,她还是信的。
明明有很多种方法能让她消气,可偏偏他选了一种最难为自己的。
沈蔷从小就讨厌香菜,要是饭桌上羊肉汤里面放了香菜,她整桌子的菜都不会动筷子。
而且,她那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低落。
讨厌的食物真的会把人的情绪拉低,起码沈蔷是这样的,她不确定傅今慎会不会这样,很快,他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人在强迫着接受自己讨厌的一种食物时,情绪真的会……
此刻被他吻着,沈蔷自己是隐约感觉男女之间那种欲-望是有被他勾起来了的,但他运动-裤那,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被勾起后,她双手撑在他肩上。
呼吸不畅道:“停一下。”
男人顺势抱住她的腰身,薄唇流连在她的雪白的天鹅颈,语调是含着委屈的。
“能原谅我吗?”
听到他这委屈声,一种名为‘反差感’的东西在他身上浮现。男人生了一张硬朗的脸,身材高大,容易让女人浮想联翩,可谁又能想到,他会紧紧地抱着她,和她耳鬓厮磨求原谅。
说实话,沈蔷还挺吃这一套的。
可她又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了。
毕竟,在健身房他问出的那两句话,到底还是让她心闷难受了许久。
她从来就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们在车上的那一次,如果不是她被下了烈药浑身-软-瘫,药效使人迷离,她不受控制就在外面发-情-揉-胸,狼狈不堪,否则,她压根不会求他,更不会答应在车上和他做。
后面,两人有后续,她是有自己的意犹未尽,但更多的,她有其他的考虑,说她利用他也罢,是她需要慰藉也罢,她全都认了。
但这些,并不能一事定罪,说她会带不同的陌生男人回家睡觉。
男人么,就算只是玩玩逢场作戏的,也是需要合拍且干净的。
他,她还算用得顺手。
起码,现在不腻。
光是应付他一个,她就体力不支,怎么可能还会有闲心去外面找那些外强中干的男人。
喘-够了,沈蔷恶劣地笑着问:“我嘴里的螺蛳粉味怎么样?好闻吗?口水好吃吗?”
闻言,男人揽住她腰的手倏地收紧,就在沈蔷以为他会心口不一说“还行”时,男人真就是个老实人,直言道:“不怎样。”
这三个字落下后,他还皱着眉嫌弃地盯着桌上三臭问:“你为